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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茶叶才随赵婆子过去。
出了吴家,她又给赵婆子一十个钱谢她,生怕她瞧不上,毕竟人家是知州老爷家的婆子,眼界高,就托她侄子花两吊子钱去金银铺订下一根银镯。
今日登门,她把银镯也带了过来,只等说完话送给她,人家要是肯赏脸,她在家中备桌酒席请她去吃,曹媒婆这般想罢,一抬眼,方见吴家老太太好似有那愁心之事。
她活了这把年纪,与人说过不少媒,只是没有与这样的高官老爷家说过,少不了要恭恭敬敬,见对方这样,也不敢问缘故。
“曹媒婆,前头托你说媒那事就罢了,十五那日我家老太太去道观打蘸,那的道士说,我家今年不可有喜事,苦你瞎跑了几趟。”赵婆子道,祁氏给她的钱多,她当然想拿祁氏的钱。
曹媒婆与她的那一十个钱,等晚上她还她便是。
曹媒婆闻言急了,顾不了规矩,“老太太,牛鼻子老道的话岂能全信,王家的小娘子生的貌美标致,人又谦恭,做的一手好绣活,不仅不要您家的聘礼,她还给自个备了一十多抬的嫁妆,就等着我的信,进您家孝敬您呐。”
还有这等便宜的好事?
吴老太浑浊的眼儿登时亮了起来,透着精光,咳嗽了一声,“我有时也不信那东西,管天管地,还不许让人家里纳偏房了,那等子道士一向爱这般,好教我往观里多添几斤香油。
神仙没受用,倒教他们先发了财。”
“老太太真是世间少有的清醒人儿,连我都没想到这茬,不愧是知州老爷的母亲,像我这种小人,听了老太太的话才明白过来。
以前只觉得他们的话不能全信,却不晓得里面的缘故。”曹婆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