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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堇她们站起来用碗接了,然后与她道了个万福才坐下。
“宋妈妈藏的好酒水,我托了你们的福,也跟着沾沾牙。”严嫂子打帘下过,端进来一个木盆,盆里还冒着寒气,梁堇站起来去接,只见里面放了几块冰疙瘩,冰着一只青白瓷,细长颈的花鸟酒壶,还有些鲜瓜果。
在场的丫头们都暗道,她宋妈妈不愧是娘子身边的妈妈,先是樱桃煎,柿饼,再是这暑天里的冰块。
严嫂子欲给丫头们斟酒,黄翠挨着严嫂子坐的,故而先是黄翠,再是梁堇,那黄翠坐在凳上,受了严嫂子倒的酒水。
轮到梁堇的时候,她连忙站了起来,手捧酒盅,半弯着腰,这严嫂子四十多岁,又是梳头娘子,论年纪,地位,梁堇都不能坐着等她倒酒。
严嫂子给梁堇倒罢酒,按着她的肩膀,教她坐下:“快坐下,坐下,咱今儿不论大和小,教我伺候伺候你们。”
“劳嫂子抬举我们了。”梁堇顺势坐了下去。
宋妈妈早就把荣姐那的丫头都打听了一遍,知斜对面这个唤二姐的灶房丫头是刁妈妈家的,往日这丫头如何,她不知,今儿算是头回见她,打进门起,就觉她是个懂事的丫头。
如今再瞧她的这做派,说话,虽不似香豆那几人话多,但开口便是体面话,又很是晓得规矩,教人喜欢。
后面的香豆,丰儿几人,也都学了梁堇,站起来受了严嫂子的酒水,宋妈妈端着酒盅,站了起来,正要说话,外面突然响起了孙婆子的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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