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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娘,我瞧你以前不像是在灶下打杂的。”梁堇改了口,总唤人李婆子不甚自在,这李大娘打进了她这,她总觉得这人有股子不服她的劲儿。
那日三姑娘院里的香豆来传话,说三姑娘想吃碗馄饨,梁堇使李大娘揉面,她随王二哥去后面收拾粮房去了,谁知等她回来,李大娘馄饨包好已经送了过去。
她只使她揉面,并未交代她弄馅子包馄饨,梁堇问她,她振振有词,说一直不见她回来,担心三姑娘那边来催。
“我原是酒楼灶娘出身,后面进了那家,那家的灶娘是大娘子的娘家表妹,我拿着粗活的差钱,其实家里的饭菜都是我给收拾的。”
这也是李大娘轻视梁堇的底气。
“你原有这等出身,可为何那日不说出来?”梁堇惊讶道,李大娘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根由来,梁堇见她这样,猜出了两分,怕是这人在酒楼里犯过事,不想教人知晓。
“我素日听闻酒楼里的灶人,有一等二等末等之分,不知大娘你是哪一等?”
“梁管事有所不知,正店才兴这样的规矩,我在的酒楼是小店。”李大娘红着脸说道。
梁堇也看出来了,要是出自大酒楼,想来做面食定会知晓先筛面,李大娘不晓得筛面,可见不是出自大酒楼。
“早知大娘有这样的本事,我就不该使你做粗活,不知大娘擅南食还是北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