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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见侄女来请,她下个月也能空出日子来,荣姐的嫁妆什麽都置办齐全了,也就往各家送年礼一事,这好办,她提前吩咐下去。
江家正月里来送催妆礼,如今已是冬月,荣姐在家的日子不多了,冯氏也想教她们姊妹一处顽些日子,便应了下来。
季姐见婶母答应,自是十分欢喜,又说起了第二桩事:“不知三妹妹的喜船家里可曾赁下?”
“哪里赁下了,我这几日,正为此事犯愁,你叔父不在家中,我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
“上回婶母说了这事,我就留了心,咱这样的人家,自是不缺船使,外头有的是人想与咱家送人情,只是这样一来,不免欠了人家。
要是还像上回大姐姐出门那般赁船,只今年的船不好赁,听说官里要使船,官船不够用,便借了私船。”
“可教你给说着了,沂州来了新知州,他家大娘子,昨儿还往咱家递了拜帖,教我去赴宴,一朝天子一朝臣,咱是旧知州家的女眷,我不便过去,就给推辞了。
官场上有与咱家交好的,但人家帮了咱,咱日后要还给人家。”若吴相公还在任沂州知州,这人情,冯氏好还,但偏偏是这种尴尬的境地。
不过冯氏这几年,也没在沂州白待,她撒下去的人情,总有人欠她的,她欲仔细盘算了来,因有些人和吴相公一样,在沂州的任期满了被调到了其他地方。
“侄女的意思,咱不必劳烦人家,窦家有门亲戚,家中养着一条上等大船,我教你侄女婿问他家借来使,他家一定借。”
冯氏闻言,甚喜,教季姐回去问问,不白用他家的船,按赁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