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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好物,日后谁欺负你,你就在她的饭里下点这个东西。”桂姐怕梁堇不信,接着道:“你别不信,这包药粉,用了我两个月的月钱呐。”
梁堇问道:“你哪里弄来的这种歪门邪道之物?”
“什麽歪门邪道,好心为你,你还嫌。”桂姐把药粉扔到她怀里,然后跑掉了。
梁堇见有人来了,只得把药粉收进袖里。
外头吹吹打打,梁堇挎着红绸包袱,跟着春桃几人,站在了喜轿后面,江三郎打里头出来,他一身红袍,作新郎官打扮,生的面皮白净。
“我的儿,你恁有福气。”
“娘,你胡说什麽,教人听见了该如何是好。”
站在不远处的坠儿,连忙往四周瞅了瞅,被她娘的话羞红了一张俏脸,她又往喜轿这边瞥了一眼。
“哪里胡说了,姑娘房里三个丫头中,就数你长得最好。”
在下人们看来,作为陪房,上等的出路便是给郎君当通房,要是能有造化,再从通房升到小娘。
如此一来,就从丫头成了主子。
其实也能理解,作为陪房,她们的出路只有那几条,丫头想通过当通房,脱离下人的身份和地位,对于颇有颜色的人来说,这是一条容易走的路,但同样也很危险,因为她们的身契,在荣姐手里。
坠儿辞了老娘,进了队伍里,随着荣姐出门子,陪房们的心思都发生了变化。
吴相公不任沂州知州了,在官场上,有人走茶凉一说,但想与吴相公结交的人不在少数,就连新任知州,同知都来了。
礼物少则五六盒,多则三四箱儿,也着实让江三郎和他叔叔见识到了吴家的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