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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老太太身边张妈妈的女儿,平日里,连婢子都不敢得罪她。”惠哥劝荣姐:“娘子,你别恼,想来她过会就来了。
我不好说她什麽,等您瞧了就知道了,她是个得意人。”
荣姐听了,越发嫌了那个香儿:“我还没来家里,就听说你们家规矩重,她香儿一个下人能得意,看来你家规矩也不重。
你去外头等着她,要是过了午时她才来,你便告诉她,教她日后都不用过来了,我看重规矩,这种没有规矩的丫头,我向来厌恶。”
“好姐姐,我这不是对你,你是个晓得规矩的,我这人,自来是高看守规矩之人,日后咱俩作伴,你就晓得了我是什麽人了。”
惠哥道:“早知娘子是这样的人,前些日子,我就不该担惊受怕,娘子待我好,我也只把肚儿里的话给娘子掏。”
俩人又说了会儿话,惠哥去外头等香儿去了。
春桃觉得这样做不好:“姐儿刚来江家,还未站住脚,那香儿是得势妈妈的女儿,咱要是这样对她,那就是得罪了她们,她们是老人,难保不会给姐儿使绊子,穿小鞋。
姐儿烦她,等日后寻到机会揪个错处把她赶走就是了。”
“若我家的门第,比之他江家低,教我忍气吞声,也使得,可我家不比他江家差,何况我外祖父,舅舅俱是京官,我姐姐嫁到了汴梁伯府,我凭什麽还要忍气?
原是他江家,言自个是那等规矩重的人家,那便按规矩行事,不能因为我来了,他家的规矩就不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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