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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一块点心后,为秋雀说起了话:“二姐,说她知晓错了,之前不该得罪你,央你大量。”
梁堇不松口,锁儿又道:“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好歹教她回来,她这般闲着,教姑娘知道了你面上也不好看,何苦和她这种人斗气,省得恼坏了身子。”
香豆也在房里,闻言,立时说道:“你这个干妹妹,之前在房里骂二姐的时候,怎麽不见你去说她?
如今你们的干娘倒了台子,你来这,为她说起了话来。
二姐实在仁义,你如今的这差事,是当初你那干娘给你弄出来的好差,二姐作了管事,念着昔日的情分,还与你留下了。
对你不知多好,可不见你为过她。”
一番话,说的锁儿臊了起来:“我不知她在背后骂二姐,要是知晓,怎会不说她。”
“你好嘴,谁知你知不知道,别是知道也不说。”香豆道。
锁儿说不过香豆,出了房去。
“香豆,你如今和她说话,怎麽这样不客气?”梁堇道。
“她没事,从不往咱房里来,还是甚麽朋友。不说秋雀背后骂你,你刚作管事那会,那秋雀和赖媳妇在房里装病与你难堪,这她总知晓吧。
她与那俩人好,怎麽不见她去劝劝她们?”香豆就看不惯这种人。
梁堇不再作声。
锁儿回去和秋雀说,在二姐那替她说话,教香豆拿话好一顿说,说的直伤人,没个脸面。
“她见你和我好,怕是才说姐姐你。”秋雀说着,又掉了几滴眼泪。
再一日,这秋雀来到后罩房,寻宋妈妈,进了房,先号哭了一场,宋妈妈扯了她两回,她才坐在床上,改成抽泣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