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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娘子问她:“你们上回相的,是怎麽个相法?”
“是摸骨,批八字。”
“你们寻着好的,怎麽也不唤我。”韩娘子怪道。
荣姐道:“那时和娘子不熟,又不知你也爱相,要是知晓,定然也请娘子过去。”
“你下回再有,我也过去。”韩娘子道,俩人年纪差不多,在房里坐着说了一场话。
又问荣姐打捶丸,都会使甚麽招式。
荣姐说:“常练倒棒斜插花,棒尾打四边,雁点头。”
“你上回使的倒棒斜插花好。”说罢,令女使去拿一物来。
荣姐见是一把打丸的杖,也称棒。接到手上,仔细打量,道:“娘子哪来的好棒,我瞧着比张娘子的那把还要好。”
说罢,递给苗大姐瞧,苗大姐也说这棒好。
“是我家官人送我的,他知我与你们打捶丸输多赢少,便说是我没有好棒之故,后为我寻了这个来。”
这话一出,荣姐道:“你家官人,对你真贴心,不像我家官人,哪会送人棒。”
韩娘子听罢,欲问她,见苗大姐在,不好问。
趁苗大姐起身去外头寻方娘子,韩娘子问她:“你官人,对你不好?”
娘子们凑在一处,明面上是闲话顽乐,暗地里少不了显摆,比较。
想与人拉近关系,省力的法子,是与人示弱,梁堇教荣姐在韩娘子面前示弱,这便是了。
要是荣姐也说官人多疼她,就和韩娘子比斗起来了。
别说关系拉近,反而还把人推远了。
<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