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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问道:“那依你说,你是不想再嫁了?可你也听不得那窗外冷雨声,禁不得风吹寒被啊?难道你不想个男子……”
“夫人,别人说不得硬话,若是我,我就能说这个话,有男子无男子都一样。我是守得住的。我看夫人也是刚过来之人,有些话你要是不嫌我,我悄悄说个你听。”
顾夫人看她一副神秘的样子,心里也经不住想要听她说什么。“你说来我听听。”
妇人笑笑,使眼色让顾夫人把身边伺候的丫鬟使女都唤出去,这才说道:“我以前有个姑母,原来是朝中的一个宫女。她在宫里时,哪里有什么男子?宫内又是美色如云,那九五之尊什么时候忙得过来?因此内宫中都受用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顾夫人问道。
“这东西名叫三十六宫春。比男人之物更加有趣。宫内女子得了此物,每每轮番用之,夜夜轮流,妙不可言。姑母前年走后,看我孤身一人,就将此物给了我。我得此物后,才知什么是人间乐事,比我以前那只知使一身蛮力的汉子,不知有趣多了。我现在也常常将此物带在身边,像自己的汉子一样。不光自己有些得趣用用,就是年轻寡妇救个急,我也不吝啬。”
顾夫人笑道:“听你说来,你是随时带在身边的?”
“那是当然,夫人要是想看,得等到黄昏后才行。”
顾夫人被逗得兴致已高,禁不住追问道:“又无人在此,你借我先看看呗。看看是个什么宝贝,还如此惹人惦记。”
“夫人,这东西说来也古怪,有两不可看。白日里不能看,看是罪过;灯火下也不能看,看了眼要起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