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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梁渠塞书回架,不太情愿,“我书院单上过半年,未对书法有研究,恐怕写不出什么东西来。”
“无妨。”司恒义教过梁渠,对方写字是个什么水平再清楚不过,“你是狩虎大武师,力量控制非同凡响,自己的风格没有,仿照旁人的来便是,无需担心,书院里多的是临摹贴。”
话已至此。
再拒绝不礼貌。
获得同意,司恒义扭头向山长汇报。
不消片刻,所有的教习纷纷停下教书,各个教习室内的学生全涌出来,围绕池塘,叽叽喳喳,嘈杂一片。
学生的年龄有大有小,有男有女。
下至八九岁的启蒙儿童,上至十四五的“老生”。
“梁渠是谁?”
“不认识。”
“嘶,你们乡下来的?梁渠都不认识?十八岁的大武师,天底下独一份,走过午门的主,我爹和我娘全猜他多少岁宗师,今年已经快二十了吧?”
“我说耳熟,瞧着和咱们差不多大。”
“长相怪英气,人真好看。”有女学生交头接耳的议论。
“一般,不如我好看!”
“再一年,我也能去练武,到时候我来破这个纪录!”
男学生往自己的屁股上插满了毛,扇子一样张开,争奇斗艳。
整个场面一片嘈杂。
年纪大的对梁渠的名头有所耳闻,知晓今日之成就有多么夸张。
年纪小的,压根不太清楚梁渠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但因为此事,不用待在屋子里摇头晃脑的念书,那就是顶顶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