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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难忍腹诽,不禁怀疑哪家的王公子弟不懂规矩,他能来望月楼里当主薄,也不会惧怕,胆敢闹事……
啪!
梁渠合上册页,轻放桌案。
“我是梁渠,不知主簿听过没有……今日到往帝都,特来晋升臻象。”
梁渠?
有点耳熟。
主薄忆上一忆,脑海里兀得跳出一道雄伟血柱,潭中滚水,浑身一颤。
“兴义伯?”
“是我。”
“您……您要升臻象?”
梁渠颔首。
主薄大惊失色,记忆里的血柱分明没过几年,小心问询:“敢问您今年高寿,呸,芳龄,唔……”
“快二十二。”
“您稍等,我去请示楼长!”
真他娘的不一样!
主簿脑子晕晕乎乎,身子半点不慢,一个饿虎扑食,跳出桌案,夺路狂奔,惊到了附近同僚。
“怎么个事?”
“老娄婆娘生了?”
“他有婆娘?”
候上半刻钟。
娄主薄喘动粗气匆匆赶回,递上一块特制腰牌,比出一个八数,低声道:“楼长特许,二十五层,甲三号房,八日后,十一月十六日到期,给您留三天,梁大人千万莫错过,亦莫出去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