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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滚滚热雾喷吐,本是极失礼的一幕,对座却无分毫嫌弃。
“兴义伯闭关前置换有两缕玄黄,一缕不知何用,或给亲近之人,第二缕当用以介质,凭他天资,有玄黄作介质,望月楼一入,基本板上钉钉,无非时日长短,倒听兴义伯说过,许要半年,不知谦辞亦或有其它状况,柏兄心中可有想法?”
柏光毅捧起茶盏,神色淡淡:“只看后浪推前浪,当悟新人换旧人。”
“哈哈哈,柏兄心中当真如此想?”方冠儒士再夹一个蟹黄包,似觉先前不过瘾,夹破一个口子,拿上醋碟,径直往汤包里灌,灌到盈盈将溢,“此处可无旁人,你我二人相识数十载,大可说些实话。”
“实话、虚言……有何好说,又非第一回,我本事不到家,自修自练,同旁人何干?”
“君子慎独,不期暗室。世人皆言你有夭龙之资,柏兄……”方冠儒士一口吞没酸包,端起茶盏,似酒杯般同对座碰杯对饮,“心外无物啊。”
“心外无物……”
……
十一月二十一。
上午。
阳光正好。
“呼呼呼,烫烫烫~”
灶房蒸汽滚滚,龙瑶忍烫端出瓷盘,两手捏住耳垂,龙璃用筷子将显眼的宝鱼大刺全部夹出,余下鱼肉装入食盒,码好菜蔬、米饭、肉丸,水果,备上整整八盒,再用棉布包好保温,递给獭獭开。
獭獭开提起篮子,往乌龙脖颈上一挂,牵住大黑狗往望月楼去。
潭水荡漾,轻柔水波沿着岩石缝隙扑到岸上,一獭一狗沿河岸行走,忽闻皇宫前熙熙攘攘,大群百姓围绕,不知在做些什么。
乌龙抬首眺望。
獭獭开忍住好奇,拽了拽项圈,出示小腰牌,从小路一直来到望月楼前。
“船老大,又来送饭?”
门口天羽卫笑问。
一连数日,皆是獭獭开送饭,换班值守的天羽卫都熟悉了,尤其听说獭獭开叫船老大,都觉有趣,见一次打趣一次。
旁人三枚副牌,全是丫鬟、亲信持有,独兴义伯派成精的江獭来,真是非常人行非常事。
獭獭开指了指东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