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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工，那你张凡，能在我们这里呆多久”
李春华呆了一下，刘勇的这个问题很玩味。
他其实懂刘勇的意思，你李春华现在进不了总公司，等于就是压着张凡，让他没有晋升渠道，当张凡的技术接近或者超过李春华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李春华让不让位，或者是张凡主动离开观澜集团。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张凡并不按照正常的晋升渠道，直接进入总公司，这种可能性到底有多大？李春华自己都不敢肯定。
但是李春华敢肯定的是，自己肯定不会，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张凡，而屈尊于张凡之下。
这个时候李春华看张凡的眼神就有点不同了，刘勇并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就会给张凡带来很多麻烦。
刘勇正在看着张凡一项一项的记录的数据，虽然没有手忙脚乱的感觉，但是和刚刚相比，完全有点像判若两人。一个像舞池中的精灵，而这一个却仿佛是农田中劳作的老农。
现在的张凡反而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眼神专注，一板一眼。
这次很多项目，赵洪义他们平时都能用到，不过都需要仪器，如果仅仅靠肉眼，他们几乎很难判断，就像是长期使用计算器之后，自己心算能力退化，在用心算的时候，会感觉有些晦涩阻滞，赵洪义他们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他们现在甚至没有时间去观察张凡。
然而总有例外，欧阳伟居然还有心思看张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