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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教授可以去我们公司，你愿意挑选一种，我们有库存的，或者是刚刚生产出来的，可以亲自检验粒径，就可以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这一点你做得很好。”
既然张小凡都如此说了，那么张小凡说谎的可能性就比较低了，但是较真的秦教授还是真的准备去一趟，因为她想确定一下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到底会有多大的意义？
“基本操作。”
不过张小凡刚说完就后悔了，他也不知道秦教授到底理不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
“行了，你的想法我会慎重考虑，过几天我会给你一个完整的方案。
我还要做实验，你去忙你的吧。”（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