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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张小凡如此坦白，秦教授也是有一点侧目，不过他倒是挺欣赏这一点的，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总比不懂装懂的好。
张小凡本来想在首都再呆个几天，也算是督促了一下不过有些人就是不让你安生，邓小妮打电话过来，公司订单出现了一点问题。
当张小凡，回到公司的时候，邓小妮就拿着一份报表，给张小凡来看。
“张总，你看这几个客户还有这几个基本上都是我们销售过静电喷枪的企业，他们的订单在这个月出现了明显的下滑，所以我让业务人员过去实地考察了一番，发现他们使用了其他厂家的粉末涂料。”
这样的事情如果在没有发现生任何事故的时候都是比较正常的，更何况现在静电喷枪出现了问题，所以他们有理由，认为你们的粉末涂料也存在一些问题，所以他们使用其他厂家的粉末涂料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是一个正常的现象，做生意本来就是你来我往，我们的客户是用其他厂家的粉末涂料非常正常的现象。
虽然这个量比较大，但是谁让我们产品出了问题呢，虽然不是粉末涂料产品，但是好歹也是同一个品牌。
你要对我们的涂料产品有信心，他们使用了我们优质的产品，然后转头使用其他厂家的产品，可能短时间之内他们感觉不到我们产品到底有多么优异，但是一旦他们计算整体成本的时候，就会发现我们产品到底好在哪里！”
张小凡对于自己公司的产品是有一些迷之自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