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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焉故意地道:“你是谁,为什么带我到这里,这……又是哪里?”

那女子刚要入定,闻言冷笑一声,道:“我是谁你当真记不得了?一来就那么多问题,再敢问东问西的,看我不割下你的……

”一想到此,她突然复又起身,行到慕容焉身旁,道:“你不说话我几乎忘了,我若是不点你的哑门穴,你怕是要大呼小叫的,哼,我还真的差点铸成大错呢。”说着便要点他玉枕哑门穴。

慕容焉见状,急道:“慢着,你先告诉我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再杀我不迟。”

“蠢人!”那女子冷嗤一声,道:“好了,我还是告诉你好了,这里就是段国国君疾陆眷的寝宫,我旁边还有个女人欣愁,你要是有胆尽管放口大喊,我不但会杀了这个臭丫头,还会将你扔在此地,让王宫的武士将你当刺客砍成十块。”

慕容焉故作骇了一跳,这下倒令那女子省了去点他的穴道,她心中暗笑慕容焉愚蠢,又回到了原处坐下,她实在是伤得不轻,其实不是她故意不点慕容焉的穴道,而是她如今根本没有力气,所以才拿大话吓唬他,但这样她犹显不足震慑住这个少年,停了片刻,复道:“如今那个小丫头就放才你的旁边,被我点了穴道不能动弹说话,你要是喊的话,我绝不拦你,但她的命却会为此白白送掉,喊不喊你自己掂量掂量。”

慕容焉心中暗笑,他如何不知这鬼眼女人受了重伤,但遗憾的是自己并不懂得真气冲穴之法,所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这大好的时机匆匆错过。

那女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安省了许多,不觉伸手在眼前一抹,突然揭下一片东西,将它放到剑上,玉手抱定龙虎诀,瞑目打坐。在她这可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却令慕容焉惊呆住了。原来,她取下的那片东西是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眼纱,而之前她的那副鬼脸也是因此而来的。但慕容焉惊异的不是她的易容之术,而是她的样貌。但见她玉面含霜,黛眉郁凝,但却不时地闪动着寒星般的灵眸,竟然美得令人窒息,冷得令人发颤――这种奇怪的感觉立刻扩展周身,让他猛地想起一个在草原上遇到的一个同样冰冷的女子,一个白衣女子,当时自己还欠了她两条命。但遗憾的是,他那时不能看到她,而今这女人虽然也很冷,但以天下之大,冷冰冰的女子何止千万,而对他这个相貌不雅的人冰冷的就更多了,又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另外还有那个魏笑笨看见的女子,据魏笑笨的描述,分明就是此人。

慕容焉轻舒地轻叹口气,却正好被那女子听到,正在打坐的她不觉蛾眉一皱,猛地睁眼,粉腮遽变,紧紧望着慕容焉,冷峭地道:“你不用叹气,如今陈逝川已经死了,而他死前只有你在他的身边,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出《凌虚秘旨》和宗主令符――纹龙玉,若是你听话的话,本姑娘自然会饶了欣愁的命。”

慕容焉猛然一愕,道:“什么,东震、西乾两大宗的宗主令符就是纹龙玉?”

黑衣少女一双秀眉也自微微一剔,妙目一霎,道:“你不用装蒜了,这个天下知道的人可多了,你不要告诉我你今天才知道!”

慕容焉这时哪顾得了她的废话,深深沉入往事之中。当日,他在黄藤遇到大恶人慕容红的时候,同时遇到了一位至人,此人未报姓名,并交给他一只三足金蟾,一枚纹龙玉,那人曾说此事慕容焉将来自会知晓。但昨日陈逝川死时,说宗主令符在其师弟顾云趾手中,那以此推断,当日的那位至人必然是顾云趾无疑了。

一念及此,他脸上大大一惊,神情猛震,没想到天下人人苦心争夺的东震、西乾两宗宗主之位的信物,拥有无上权威的纹龙玉,竟然在自己来段国京师之前已经在自己身上了,他一面深深震惊顾云趾修为之高,料事之神,换了常人,定会怀疑顾云趾私吞了《凌虚秘旨》,才会有如此高深的修为。但慕容焉却没有,因为他深信顾前辈的为人,更何况他若是私吞了《凌虚秘旨》,又怎么会交出纹龙玉,自暴身份呢?慕容焉一旦想通了此事,心中大畅,但接着的一个问题使他神情大震,突然将眼望向了衣女子。

那少女本来纳闷这少年被自己说了一回,竟然吓得说不出话来。如今被他猛地望来,心中亦不禁微微一惕,往了慕容焉眼睛看不见,继而大怒道:“臭小子,你看什么看,小心我将你眼睛废掉!”

慕容焉威棱外射,沉声道:“你让我去一直跟着陈前辈,好象知道他会出事,告诉我,是不是你杀了他?!”

黑衣少女被他突然如此凶的口吻吓得机伶一颤,待缓过神来,不禁又面色一寒,冷冷道:“天下知道陈逝川会死的何止千万,令支的剑客都知道这件事,只不过他们没有我这么聪明,会给陈逝川安插个间细……”黑衣女子说到此,语气更加冰冷,道:“况且,就算是我杀了他,那又如何?”

慕容焉闻言,心忖这少女说得也不错,她只不过比常人多用了点心计,又怎么能随便猜测她就是杀陈逝川的凶手?况且看她受伤的样子,分明是在陈逝川与群雄拼命之时,她也和人打了一场,否则的话,当自己刚从虎丘出来,第一个就应该先遇上她。但这也不能排除她有杀人的可能,毕竟她也是觊觎宗主令符和秘笈的人。

一想到此,少年沉默了,叹了一回,半天无语。

那黑衣少女还以为自己的威吓奏效,娇靥一沉

,轻喝说道:“看来你真的不想让欣愁的命了,先是不停地无礼质问本尊主,竟然还在我打坐时随便叹气?”

慕容焉看他窈窕已极的胭体着了一身黑衣,但这更衬得她面如寒玉,神秘而吸引。这是个与薛涵烟不同的美,她的美就是冷,但那冷彻之中,深深地蕴含着一股女子的柔媚,她的性格与她的乌云叠背、雾鬓风鬟似极不合适,但又结合得那般完美,这就是她,一个让人一见就心生爱慕,但又没人敢正眼看她的一个女人。

慕容焉看她的年纪应该在二九妙龄,这点令他突然想起了西门若水,但转念又一想,不对,不久前凌前辈还说过西门若水与她的姐姐西门水如相貌相肖,而西门水如的画像他不久才看过,这女人比西门水如多了几分英姿与冰冷,少了女性的温柔绝美,她绝对不是西门若水,那么自己就绝不能将陈逝川前辈的遗物以及纹龙玉交给她,那她又会是谁呢?

当下他转了声音,道:“喂,你就是东震剑宗的妙月尊主西门若水么?”

这下顿时惹爆了这少女,她突然冷冷的注目慕容焉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割下你的舌头才这么肆无忌惮,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妙月尊主,就是西门若水,你再敢多嘴,我就先杀了欣愁那个女人。”

这句话不啻说明了她在东震剑宗却是打着西门若水的名字,而这也是她之所以易容的原因。她其余的地方都象西门水如,惟有那双妙目冷峭得很,美得很,却无论如何也扮不象。慕容焉何其聪明,一问之下便知此女乃是假冒之人,为东震剑宗几位宗伯竟然也被她骗了――这也难怪,四大宗伯多年未见,昔日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了绝色少女,有道是女大十八变,而且这个冰冷的少女除了双眼,其余竟和当年的西门水如多有相似,错认为梁行一的亲生骨肉而奉为尊主,就无可厚非了。

慕容焉不久就想通了这点,同时也更加肯定了假扮欣愁的‘芙蓉眷主’薛涵烟如今并不在这个所谓‘西门若水’的手中。既然薛涵烟不在此地,他当然不怕西门若水杀了她,当下嗫嚅一回,复低低地问道:“你……在干什么,我们在段王的寝宫内会不会……”

西门若水似是没想到自己一个谎言惹来如此的诸多麻烦,弄得这小子没完没了,不禁气得娇靥连变,先是面布寒露,继而秀眉双挑,妙目一霎,这才真叫自作自受呢。她一个气不过来,倏然起身上前对着慕容焉就是一巴掌,接着随手取了块帻巾塞到他的嘴里,冷道:“我说过你再说话我就给你好看,这一巴掌只是以儆效尤,你再敢出声或是动弹一下,我就一直打到你的眼珠掉在地上为止。”

慕容焉心中发怒,但眼光却停留在她魅力绝伦的面上,她的身上并没有薛涵烟那种独特的馨香,但那幽香中透出的冷艳却足以令人昏倒。哪知仅是他一怔之间,西门若水突然又给了他一记耳光,这下却令慕容焉无名火起,莫名其妙地满脸疑惑。

西门若水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我知到你想问我为什么打你,那我不妨告诉你,因为你瞪眼睛看我,你虽然看不见,但这我也不能放过了你。”言毕,冷哼一声,突然将慕容焉转了个个,让他对着墙壁,这下慕容焉只好静静地待着了。

西门若水看着他背影,脸上掠过一丝一闪即逝的冷笑,随即又回去打坐不说。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时辰,正在此时,门外突然有了声响,一盏灯光闪烁着向这边走来。西门若水突然一惊而醒,急忙带上恐怖的眼罩,提剑而起,转身挟起了慕容焉飞身上了一方高柜的顶端,静静地望着下方。

慕容焉却心中一惊,已然想到了这女子可能是紫柯,她这时候来定然是自寻死路,一念及此,少年心中焦急,但却苦于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动,只得静观其变了。

西门若水却趁机在他怀中摸索几下,蓦地取中了陈逝川交给他的那卷东西。慕容焉神意惊遽,猛然沁出一身冷汗,想去阻止,哪里还得了手。仅此工夫,西门若水已将那卷东西攫在手中,眼中突然闪烁着奇光,正在这时,那门外的人挑灯走近了,西门若水来不及展卷一看,急急拿手护住了剑柄,警戒地望着下面。

门吱地一声开了,一盏灯光映着一个妙窕的身影走进屋内,果然不出慕容焉所料,她正是紫柯。但见她将那灯置于案上,轻柔地将屋内的东西收拾放置妥当,突然怔怔地望着慕容焉常坐的那张暖椅,她的眼光是那么地温柔,就象是望着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那盏灯突然“啪!”地一声爆出一朵灯花,屋内也倏然一暗。紫柯轻轻从腰际绣囊之中取出一皆竹签,躬身将那灯剔亮,又放如自己囊中,似乎她早知道回如此而准备了竹签。她是那么的轻柔,以至于慕容焉想到以前她就是如此日日夜半灯暗,红袖添香,陪自己熬夜读书,突然潸然泪下,在他眼睛看不见的时候,紫柯就是这样伺候着他读书的,她温柔地读他所有想读的书,而他今日才知道!

紫柯眼中突然淌下几滴清泪,哺喃自语道:“焉公子,你可不能出事啊,我听府中的人说你让人劫走了,我听到这里的声响还以为……公子,你不会出事的,好人是不会出事的……”

西门若水当

然丝毫不会有所感动,更不理解这女子的愚行。她鼻中冷哼一声,突然从上面跃到紫柯的背后,倏地在她腰际就是一指,待慕容焉大惊失色时,紫柯已然“啊”了一声,僵倒在地上,瞪着一脸的惊恐。

西门若水冷冷地望了地上的紫柯一眼,发现她正惊恐地望着自己,这也难怪,她的易容确实吓人,尤其象紫柯这种女孩,三更半夜面前突然出现个鬼魅早吓得魂飞魄三,连眼珠也不敢动一下。

西门若水玉面上泛起一丝讥嘲的微哂,道:“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劫走你主人的人,怎么,想不到是么?”

“当然想不到,我更想不到你会大胆地躲在这里!”

紫柯当然没有说话,这声音是从屋外传来的,它来的是那么突然,令西门若水不禁骇然一惊,正要掠上柜顶挟制住慕容焉,不料那个声音方才听起来还在房屋数丈之外,这刻却突然“轰!”地一声大响,一道人影如同打了一道闪电一般骤然出现在屋内,西门若水惊遽之间来不及发难,对方手中寒光一闪,人随剑走,精芒伸缩化为一道银练,暴长无数,劲风狂飙,刹时间,剑尖嘶风嫡至,端是惊人。直吓得西门若水骇然地横剑一格,耳中但闻“锵!”地一声惊鸣,少女顿时被一剑逼出三步,断的是内力不凡。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焉的义兄荆牧。原来,他得知慕容焉的事后,急急赶过来向左贤王问讯,听过经过之后,心中冷冷一笑,立刻想到了慕容焉的屋子,抱着看看的念头过来瞧瞧,谁知正好看见屋里面有灯光一闪,这时西门若水正好将紫柯点倒,她如何能想得到自己的运气竟如此不好,正被人撞见。

荆牧哪会给她稍为停息的机会,因为他只要一停,西门若水肯定会去挟持慕容焉或是紫柯的。是以他一招得了先着,剑剑跟进,一时间剑光闪掣,寒影漫空,一阵涌身急攻猛,一口气将西门若水逼得连连后退。

这下可气坏了这位妙月尊主,本来以她的修为,和荆牧一战可说是并无太大危险可言,但如今她刚刚调息了一半,又被对方抢去了先机,是以招招落后,处处被动,这下他更加气恼慕容焉了,若非方才他一再激怒自己,也不至于会被打了几个耳光,不被打几个耳光就不会招来了紫柯,更不会惹来眼下这个瘟神。如今再打下去,自己不但危险,府中的剑客武士定会赶来助阵,到时自己就更加危险了。

一念及此,这手女玉面含煞,假攻了三招,倏然掠出了房门想走,荆牧何其聪明,一看她突然反攻就知有意要逃,断喝了一声“恶贼修走!”,疾如星火般旋转半身,点足而起,首先从靠近自己的窗口掠了出去,正好挡住了刚夺门而出的西门若水。

西门若水冷洒了他一眼,强硬地道:“让开,我不想杀你,快滚开!”

荆牧丝毫不为她的无礼所动,正色地道:“让我走开可以,把你手中的东西留下,我包你大摇大摆地走出王府都行。否则,只好劳烦你从我尸体上踏过……”

西门若水不待他将话说完,突然疾递一剑,迳取荆牧两肋期门,荆牧见状不禁大怒,断喝一声,挥剑迎了上来,他的剑术本就精妙,如今又有内力上的优势,顿时将那西门若水逼得连连后退。她是愈打愈气,因为内力的问题,精妙绝伦的绝技却无论如何也使不出来,她眼珠一转,突然叱喝一声,倾尽全力挥动右手长剑疾攻了三招,剑光乱颤霍霍罩定荆牧胸前诸穴,气魄骇人。因为她本身武功剑术就很不俗,如今这悉力的反击确实不容小觑,荆牧慎重地挥出一轮剑影退了一步,陡然发现她的长剑倏而凝为一处,闪电般地透过自己的剑隙取向膻中要穴。这一突变顿时骇了荆牧一跳,急急地回剑格挡,却倏然又扑了个空。原来,西门若水却突然将手中长剑转到了握着那卷书册的左手,右手陡地作了个发射暗器的动作。

荆牧骇然右掠,但立刻发现西门若水手中并未发射什么暗器,而是趁此机会转身就走。原来,这一着她只不过是寻脱身只计。这时,府中的武士们早听到了打斗之声,纷纷赶了过来。西门若水的这招果然高明,却令荆牧吃了一惊,但他毕竟是个冷静镇定的人,见状突然将手中长剑“嗖!”地一声甩出,直取西门若水的左手。

西门若水听到常剑破风之声,回头一看,神意惊遽地猛然沁出一身冷汗,急忙一抬手,但那卷书帛书却被展开,顿时被荆牧的长剑从中一剑截为了两截,西门若水顾不得去拣地上的那半卷,突然掠身飞上了屋檐,一晃身便消失在了房屋之上,其身形之快,实在惊人,当荆牧登上屋檐时,她的倩影早飘没在了数十丈外。

荆牧不禁暗叹一声,这女子的剑术未臻大乘,轻功却着实厉害得很,身轻得如同吉光片羽,难怪刚才听左贤王说她能在群雄眼皮子底下将慕容焉掠走,实属上乘。当下他飞身落下,拾起地上那半卷帛书。这时,左贤王带着一群武士急急赶到,见只剩下荆牧一人,不觉大诧,道:“段门主,这……这究竟是怎么会事,府中是不是来了刺客?”

荆牧当即将方才的事略为一说,与左贤王一起进了慕容焉的精舍。众人一看,慕容焉果然在此,不禁都为之一松,荆牧飞

身上去,将慕容焉携下,同时悄悄地将那半卷帛书塞到他的怀中,分别为他与紫柯解了穴道。紫柯一看到慕容焉,眼中突然溢满了眼泪,竟忘了众人在场,扑过来抱在他的怀中,抽泣地道:“公子,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你没事!你没事……”

众人一见,纷纷将目光转向别处,这下慕容焉却不由得一阵脸红。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紧地抱着一个女孩,与其是是他抱着紫柯,倒不如说是紫柯抱着他,当下急忙轻轻地扶住了她,为她拭了玉面上的清泪,安慰地道:“紫柯,快不要哭了,这么多人看你的笑话,你还哭得象个小猫似的,多难看啊。”

紫柯闻言,脸上不觉大是一红,这才发现众人都在场,怕是有十几号人,一个个静得象什么似的,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低低地将臻首垂下,再不敢抬起来,突然跑着溜了出去。这下顿时惹得众人一阵轰然大笑,马上又轮到慕容焉不好意思了,他环身抱了抱拳,又向左贤王抱拳道:“王爷,属下实在是失礼了,见笑见笑!”

孰不知,慕容焉的所为早已赢得了王府中所有剑客的尊敬,那群门客们无不对这个睿智高深的少年敬佩有加。左贤王突然畅意一笑,扫了众人一眼,道:“诸位,今日你们都辛苦了,如今焉卿既然已安然无恙,本王今日要设大宴,诸位快些回去准备一番,一会我会派人邀你们到‘春华轩’畅饮。”

众人闻言,纷纷抱拳,轰然应命各自回去。待众人走后,左贤王段匹问了陈逝川之事,道:“本王尊死者为大,已吩咐众人备了上毛棺木,按中原的礼仪将他葬在了兰径山,焉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焉见屋内只有义兄,顾无名和左贤王,并无外人,当下含泪简单说了,并跪下扣谢左贤王对陈逝川的大恩,直听得众人一片希嘘,段匹浩叹一声,一面为这惊世之情感动,扶起慕容焉,良久无语。这时,院中突然传来了脚步之声,两个少年一起闯了进来,慕容焉一看,正是魏笑笨与自己的兄弟屈云。不由得跑上前和他们抱在了一处,兄弟相见,异国生死相遇,这是何等的义气,何等的兄弟,连左贤王这等大人也不禁心酸,同时又为他们心喜。

慕容焉拉着屈云,重新见过左贤王。左贤王上下打量了屈云一回,连忙起身扶起了他,连连叹道:“果然是条好汉,焉卿能有你这样的兄弟,实在是他的福气。你们少年人意气干云,仗剑千里,实在令人羡慕。”

慕容焉突然跪地不起,道:“王爷,你待我慕容焉恩重如山,我来到段国本为领死,若非你收留,怕是早死在了此地,你的大恩我慕容焉如何能报?”

左贤王闻言不禁一阵感动,连忙扶起了他。但慕容焉却无论如何也不起来,不觉一惊,却闻慕容焉道:“王爷,我有两件事瞒了你,今日要说清楚,否则我心难安……”

左贤王不禁一怔,大感讶异,不知他究竟哪里瞒了自己。当下慕容焉将自己眼睛已能看见和与荆牧的关系告诉了他。屈云闻言,急忙上前见过荆牧,这时荆牧见事已如此,无须再瞒,当下也跪地向左贤王请罪,但心中却不由得一震,慕容焉今日将事情和盘托出,必是有意东归慕容,更为自己觅下良主。他虽然用心良苦,但一想到与三弟才结为兄弟就要分离,不免有些煦煦难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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