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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不下,西门若水却突然灵机一动,笑道:“慕容焉,我知道你心眼多,但这么久拿不出手,莫非那玉 在这个笨蛋手里?”说着向他怀中一摸,果然摸出了那块玉 ,慕容焉一见,心中顿时凉了半截,西门若水却兴奋的大笑起来,竟再不顾绝世仪态,倏然点了魏笑笨的大椎穴令他不能动弹,接着一脚将他踹到慕容焉两人面前,手中握着玉 ,竟然没有多看几眼立刻放入怀中――真是奇怪,她一直梦寐以求得到的玉 如今到手,她竟然看也不看一眼,更没有那种得到美玉的惊喜。
慕容焉与琥珀连忙将魏笑笨扶起,但两人都不会解穴,推了他半晌,魏笑笨依然动也不动,这刻西门若水将那玉 放好,陡地将目光转向了三人,冷冷一笑,说道:“我点了他的大椎穴,三日不解必然残废,你们若是想走,尽可现在丢下他就走,我看你们两个早就有此意吧。”
慕容焉与琥珀闻言俱是大怒,琥珀破口道:“你这恶女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怕是你心里早这么想,才回说出如此恶口。”
西门若水不屑地道:“我西门若水的眼光岂会如此的差,这个白头翁我怎么会放在眼里?即便是有这种想法,也不会在此地对着你们几个人。”说着冷冷看了三人一眼,迳自向那木屋行去,一边扬声道:“我现在要休息一会,来不来随你们。”说着竟不再理会三人,进了那院子。
慕容焉两人自然不会放弃魏笑笨不管,不得已只有抬着魏笑笨也进了院子。西门若水拍了拍门,里面竟没人应答,结果那木门被她野蛮得一脚踢开,进去一看,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碳盆,和一些风干了的果蔬与两块肉干,简陋至极,一看便知是野居猎人的窝居,地面上有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可见主人定是出去打猎多日未归。
西门若水早饿得心里发慌,四下看了一下,却并无煮物的东西,只好取了些柿干之类的吃了,这刻慕容焉和琥珀也扶了魏笑笨进来,他们三人也早饿得不轻,忙取了些果干之类的吃了,琥珀取了些柿干,掰开送到魏笑笨嘴里让他也添填肚子,西门若水扫了三人一眼,冷笑一声,拍了拍手,突然闪电般掠了过来,骈指正点在那琥珀郡主肩井,琥珀啊呀一声,颓然跌倒地上,顿时和魏笑笨倒成一团。两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女人,魏笑笨嘴中正有一块柿没能嚼了下去,但又饿得直发冷汗,口角口水直流。西门若水看了他那副狗看热油铛,要舐又舐不得,要舍又舍不得的模样,厌恶地一脚将他踢到一边。
慕容焉并没有跑,因为他知道自己跑也跑不掉。瞬即又恢复了镇定,看了西门若水一眼,道:“你要杀我了,是么?”
西门若水仔仔细细端详了他半晌,道:“你一直都很镇定,我不知你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生就一颗冷酷的心?”
慕容焉淡淡地道:“我之所以镇静不是我矫揉造作,而是你们这些江湖中人不值得我付出任何表情,因为你们的手段实在令我不耻。我不屑一笑,是因为未将你们放在心上;也不屑一惊,因为我不一点不怕。”
西门若水想不到他如此真对自己,本来想侮辱他,却自讨无趣了一回,顿时大怒,妙目益将他罩定,生怕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冷冷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点了你的穴道么?”
慕容焉道:“我不想知道,也不屑知道。”
“我本来打算好好折磨你一番才让你死……”她美妙绝伦的玉面上竟突然现出了一丝娇笑,接着缓缓地道:“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决定先告诉你一件喜事,再好好地招待你这块顽石。而且,我还要你的两个朋友看着你怎么死。”说着,她行过来,将魏笑笨与琥珀扶正靠在门墙边,使他们正好能看到院子。魏笑笨看着她将慕容焉逼到院中,早吓的脸色大变,不知她将如何杀了慕容焉。
西门若水立定,笑着道:“小恶贼,你可知道你最爱的人如今身在何处?”
慕容焉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他以为说的是芙蓉眷主薛涵烟呢,其实,年轻人确实对薛涵烟有些好感,更有遗憾,要说他有最爱的人的话,那就应该是她了。这刻西门若水看他并不回答,璨齿一笑道:“在辽西我看紫柯整日跟随你左右,就知道她喜欢你,你也很喜欢她,所以,我早将那远嫁到汉国的薛涵烟换成了你的爱人紫柯,怎么样?”言间,拿眼盯住他的双眼,等着看他生气发怒的样子。
慕容焉脑中轰地一下如遭雷击,顿时一片茫然,眼中突然溢出了一泡清泪。紫柯姑娘的命最苦了,她一生坎坷,父母失散,如今又被人强嫁给了汉国,作了薛涵烟的替死鬼!这且不算,若是到了汉国而被发现她不是薛涵烟,恐怕多数难逃一死。一念及此,怎不让他悲痛欲绝,吊影惭魂。这恐怕是他在凌重九与屈云的父亲去世后很少流泪的一次了。
西门若水见状,心中大快,顿时涌出一股征服的兴奋,畅意而故作委婉地道:“怎么,我们的大英雄不是连对我一笑一惊都不屑么,这是怎么了?”
“薛涵烟如今在哪儿?”慕容焉任那清泪流淌,只低沉地问她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西门若水益加得意忘形。
慕容焉突然大声喝道:“薛涵烟在哪里?”
西门若水见他大怒,反笑得益加娇嫣,道:“我当然知道她在哪里,但我也不屑告诉你?”
这刻,连魏笑笨两个也气得几乎跳起,但他试了好几回,却丝毫不能动弹。琥珀毕竟是女儿心性,闻言早泪流下来。恨不得立刻站起来,破口大骂她一回。慕容焉为怒难胜,目眦欲裂,突然身性暴起,猛地扑了过来,也不管这西门若水手中拿着兵器,这下倒是西门若水大为一惊,她如今还不想这少年去死,忙急急掣回长剑,抬脚将慕容焉踹出老远。慕容焉这次真的怒极了,发疯了似的立刻重又从地上起来,再次扑了过来,如是三次。直到第四次,西门若水也被他发怒的模样吓坏了,慕容焉趁机猛地一个转身,从后面死死抱住了西门若水的柳腰。这一突变使她“啊!”地一声惊叫,浑身象触电了一般,手脚一软,长剑“锵!”地一声坠到地上。
慕容焉却哪管得这许多,死死扣住她不放,虽然软玉温香抱个满怀,一股少女馨香盈在鼻端,他却蒙然不知,只怒得如同一头猛兽。那边的魏笑笨和琥珀都看傻了眼,任他们谁也想不到慕慕容焉会出此一招。那西门若水这下可惨了,被慕容焉口着她的若柳柔腰,大气喘不上来,脸上涨得通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后踢他,慕容焉挨了两脚,抱得更紧,怒气已极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虽然没咬下块肉来,西门若水早疼得娇呼一声,一不小心被慕容焉一跤扳倒,他自己也用力过猛,竟和西门若水倒在地上绞成一团,扭打到一起。
魏笑笨两人直看傻愣愣得惊掉了眼球,想要爆笑,却又笑不出来。但见两人渐渐滚到了那院边的边缘,魏笑笨和琥珀都大惊失色,因为再往前滚,便是这高岗的边缘,这岗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不过若是平着摔下去,不摔断手折断脚,也得摔个半死,呕吐几大碗鲜血。但是……
他们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慕容焉两人到了此地,早已危险,那西门若水又气得忘了自己是个黄花女子,她乃是东震宗的一代尊主,几曾受过如此打法,当下根本不顾跌下去的危险,拼命地踹他,打到边缘,突然一起跌了下去,接着便是两声惨叫,再没有了一点声息,只剩下魏笑笨与琥珀两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知下面的情况究竟如何。
也不知过拉多久,魏笑笨与琥珀又饿又累,加上浑身动弹不得,竟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待他们悠悠转醒,还未睁眼便听见唏哩哗啦的声音。这时屋外星光满天,不知天光到了什么时辰。两人抬头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原来这刻慕容焉竟已返回屋中,妙月尊主西门若水也在,不过却昏昏沉沉象是睡着了,不问可知定是慕容焉将她拖回此地,至于慕容焉为何比西门若水醒来的早,必是摔下去时有人垫背,其时情景可想而知了。
这时慕容焉正拿了条绳子,将西门若水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方长长喘了口气颓然坐到地上。他歇息了片刻,又转过身来察看魏笑笨两人,看他们依然只会眨眼睛,心中黯然一叹,都怪自己武功低微不会解穴,坐着想了半晌,依然拿不出一个办法,西门若水曾经说过,被她点中之人几个时辰不解必致残废,如今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魏笑笨更急得脸上直冒汗,与屋外清冷的时令极不相符。
慕容焉急得团团直转,突然……
他脑中灵机一动,不知为何蓦地想起了当日顾云趾所授之事,当日他老人家曾赠给慕容焉一块纹龙玉 和一只三足金蟾,并预言他来日将会遇到有缘弟子,让他代为授之。那块纹龙玉 已被西门若水夺去,但如今那三足金蟾还在自己怀中。幼年时他读过一卷古书,上面就曾有记载,说三足金蟾乃是聚集了天地间精气神三宝的至灵之物,或许给两人吃了,能解了两人的穴道也说不定。
一念及此,他再不犹豫,当下急急从怀取出那只表浮淡淡金华的三足金蟾,蹲下来谓琥珀两人道:“小笨,琥珀,西门若水虽然被擒,但我不能让她为你们解穴,以她的性格,她不但不会救你们,还可能趁机狠施辣手,害了你们……”一言甫毕,他托着那只三足金蟾谓两人道:“这只金蟾乃是当今天下的高真大隐顾云趾前辈所赠,或许能救了你们,你们若是愿意一试,就眨一下眼吧。”
魏笑笨与琥珀闻言,一起眨了眨眼。慕容焉颔了颔首,当下将那只透明涵光的三足金蟾用力一掰,那金蟾竟脆的很,“啪!”地一声从中间极其对称地一分为二。谁知那金蟾一经分开,顿时涵晶透光,莹莹聚如春水,竟是象要融化了似的。慕容焉急急将其分别送入魏笑笨与琥珀口中,两人顿觉一股谧心的清凉化为甘露,似柑非柑妙不可言。他们本是不能动弹,连舌喉也不能稍动,所以那满口的甘露憋在喉口不能咽下,直到将要炸腔之时,任脉突然张开,那甘露顿时沥沥而下,过十二重楼,穿绛宫,汇入气海。
两人稍一注意,那股汇入气海的金液突然化为一团真气,膨胀了片刻,冷嗖嗖透过会阴,穿过夹脊铁壁,如同打雷一般,轰隆隆朝上昆仑,一时之间,耳中但闻龙吟虎啸之声,连绵不绝,一停便即过雀桥重新降如口中,汩汩不绝。两人又纳
咽了半晌,方将金液尽数吞如气海,一停又散到四肢,完全不能自主,突然混混飘飘,象是飞上了云端。
在慕容焉看来,两人脸色通红,面上的表情看来舒适已极,显然到了非常紧要的关头,他不敢上前拉醒他们。还好在他没有如此,否则魏笑笨二人必然受惊而精气散去,如今这会儿他们正在开通奇经八脉,身心得大自在,岂会有半分感觉。
正在此刻,那西门若水竟突然醒来,发现自己身上被一条绳子五花大绑捆住,任她百般扭捏也动弹不得,挣扎了一会儿,陡然发现了魏笑笨与琥珀两人的模样,乃是十足的要通奇经八脉之景,寻常修行之人非有十载之功绝难至此,有人穷其一生也求不到这一刻,任她想破脑袋也不会相信,半日前还不堪一击的两个无名小足竟然一夜之间,齐通八脉。顿时心中大异大惊,正要惊“咦!”一声,谁知她尚未开口,慕容焉突然蹑足过来,倏然伸手将她的檀口紧紧勒堵住,如此一来她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但少女心中的骇异却没减去半分,她绝不能让这两人轻松过关,否则,片刻之后他们一旦功成,自己恐怕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一想到此,她急急大喊了两声想要惊阻他们,但经慕容焉急急一勒,几乎微不可闻。西门若水顿时大怒,一想到昨日自己与他对打的模样,气炸了肺似的,猛地咬将下去。慕容焉登时疼得浑身一震,再看他的右手却已鲜血长流,几乎被西门若水将整个手背咬下。这个少女本来希望慕容焉一收回手,便将琥珀喊醒,谁知慕容焉竟不顾揪心惨痛,死勒她嘴不放,西门若水也咬住他不放,两人哼哼唧唧纠缠了半晌,仅是这刻功夫魏笑笨两人脸上红光倏收,悠悠转回。
两人一醒,发现自己身上的穴位已不解自解,浑身轻不着力,浮若片羽,舒适已极,不禁满腹纳闷惊异地相互看了一眼,一阵莫名其妙,转脸看见慕容焉与西门若水正咬在一起,急忙行了过来。谁知魏笑笨脚跟用力不稳,突然向右跌倒,眼看就要撞到墙上,不意魏笑笨陡然出手电,急急扶住那木屋西墙,几人耳中但闻“砰”地一声大震,再看魏笑笨却已跌到了屋外,但那堵墙却被打了一个极大的洞,那木屋晃了两晃几乎立刻坍塌。这一下可真把当场的人都吓呆了,直到魏笑笨跌跌撞撞从正门重新进入木屋,三人还在发愣,西门若水也忘了咬住慕容焉不放。
慕容焉怔了片刻,急急收回右手,惊异地抓住两人打量了半晌,道:“你们……你们的穴道解了,还……”
这回轮到魏笑笨吃惊了,他想不到自己有如此大的力气,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他和琥珀重又到那大洞旁,仔细研究个究竟。还以为那墙定然是糟木搭成,才被他一吓撞到了屋外,谁知他摸了摸,木墙却很坚硬,乃是很厚的楸木所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琥珀和他重新推了一掌,那墙纹丝不动,谁知两人稍一用力,那墙顿时又被打下两大块去,将洞扩大了许多,这时那木屋更加摇摇欲坠,恐怕再加上一脚立时就会倒塌下来,琥珀惊喜地大叫一声,突然一脚将魏笑笨踹出屋外三丈开外,她似乎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呆了半晌,接着竟喜叫一声也跟着跑了出去。只剩下慕容焉与西门若水目瞪口呆地立在当地,疑为见鬼。
慕容焉急急出了木屋,魏笑笨跑过来抱住了他,道:“焉……焉大哥,我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觉醒来,身上就有了天下无敌的武功?”
琥珀却道:“啊,我知道了,一定是焉大哥给我们的三足金蟾,一定是了……”
魏笑笨回想了片刻,连连点头,嗫嚅道:“一定是如此了,一定是如此了……”他对自己突然有了深厚的内力有点不知所措,浑身颤抖。心里甚至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可能会成为武林盟主、天下第一什么的,便抿着嘴偷偷发笑。
三人回到木屋,慕容焉便让琥珀从那西门若水怀中取回玉 。西门若水扫了三人一眼,最终狠狠注定了慕容焉,咬了咬嘴唇,道:“小恶贼,这块烂玉你们尽管拿去好了,本姑娘会让你们自动奉上的。”
魏笑笨也不知是有了武功还是猛然胆子大了起来,闻言竟有些大怒道:“你才是恶贼呢,到死了还敢嘴上逞能,小心我一脚踢你出屋。”
西门若水冷冷一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看来要是有了武功,狗叫起来都有点象起人来了,真是可笑死了。”
“这还了的!”魏笑笨正要老虎发威,慕容焉却拦住了他,转谓西门若水道:“西门若水,你好象话里别有所指?”
冰冷少女冷冷看了他一眼,道:“看来你比狗倒是强一点,我不妨告诉你好了,在来的路上,我早就燃放了我们宗派的信号,派中弟子闻讯不刻就会赶过来,不管你们将我绑在何地,他们都会找到你们,到时看你们如何应付?”
魏笑笨与琥珀脸色惊变,一时不知所措。
慕容焉先是心头一震,继而灵机一动,忽然笑道:“西门若水,这会你可是百密一疏,你以为就凭东震剑宗的三个宗伯,能打得过我小笨兄弟和琥珀么?”
西门若水听得心中一惊,她凭刚才见到两人的功夫,已知修为高得不
轻,若是凭东震剑宗仅剩的白、褐、青三大宗伯,恐怕还不是这两人的对手。这话在旁边的魏笑笨和琥珀听来,如同呓语,他们俩到现在为止,依然不能相信自己拥有这么厉害的实力,是以在慕容焉、西门若水说到他们时,两人瞪大了眼睛相互看了一眼,使劲分辨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自己。
西门若水瞬间又扬声冷笑,道:“就凭这对狗男女,他们也配?”
魏笑笨和琥珀被西门若水骂了一回,丝毫不知,还瞪大了眼睛望着慕容焉,看他如何说法,但这少年心中虽震,脸上故意装出浓浓的不屑,道:“他们不配,难道你配么?”
西门若水闻言大怒,妙目圆睁,秀眉双挑,说道:“本尊主当然配了,我不知到你给他们吃了什么,能让他们两个时辰内武功这么高,但再高也没用,因为他们根本不懂招数应敌,而且……”西门若水乍说到此,发现慕容焉神情一变,忽然释然,不觉猛地惊醒,才知道是慕容焉有意引自己上当,亲口说出了琥珀两人的缺点。这一下直气得她娇靥发白,柳眉倒竖,登时停下来,改而破口大骂,道:“慕容焉你这个伪君子,你……你竟然骗本姑娘,你……你放开我,我们再拼个高低,你要是不敢,你……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魏笑笨和琥珀不知他们为何说着说着就开始骂了起来,只是干瞪眼,慕容焉却只一笑,再不理会妙月尊主,拿了块食物将她的嘴塞结实,引领两人出了屋子,道:“笨兄弟,琥珀妹子,你们究竟有多高的功力,能否让我见识见识。”
魏笑笨一听说要看武功,这时的他初获武功的兴奋尚未冷却,表现欲特高,闻言突然一巴掌打烂一块石头,哈哈大笑。他正要再打,却早被慕容焉阻止,满意地点了点头,取过西门若水的那柄剑递给笑笨,又给琥珀拣了段形似长剑的树枝,道:“笑笨,虎珀,如今我们身处险境,我的功力基本用尽。你们的功夫虽足自保,但你们还没自保的能力,因为你们还不会施展身上的功力。我只好赶快教你们一手剑法,若是你们学得快,我们便能安然无恙,否则,必然丧身此地!”
两人见他说得如此慎重,不禁一阵紧张。当下,慕容焉只教了他们一手‘太微剑法’中的攻剑式‘九象破河’,反反复复地教两人临敌的策略,不想那一直讨厌剑术的魏笑笨这次竟然大显神威,不足半个时辰就学得有模有样,呼呼生风,错杂繁复,令人眼花缭乱。这小子可能是初得武功,兴头高得很,一个劲地挥舞不停。倒是琥珀,她女子心细,学起来虽能尽得精髓,但从短时间来看,却没有笑笨接受得快,慕容焉只好反复指点,颇费了不少时光。
就在慕容焉指点琥珀其间,不知魏笑笨挥着剑舞下高坡,一路大喝飞奔,其势惊人。待他不知不觉行到一片林间,乱舞了一阵,突然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架之声,立刻止住奔势,伏在旁边一看,见是几个大对头,顿时大吃一惊,以前的本能使他转身要跑,但立刻有拐了回来,他又想起了自己可能是天下第一,所以胆子也大了起来。仔细一看,却是东震剑宗的白、褐、青三大宗伯,正和西乾剑宗的‘飘花剑首’杨暄、‘悬露剑首’马季长打架,两边的弟子也有一大群,不下几十个,正乒乒乓乓打个不停,比菜市场还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