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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你心里，谁比较重要？”
殷瑾夜想也不想就说：“我娘。”
荣义不跟抚养殷瑾夜长大的母亲抢位置，又问第二个呢？”
“我大奶娘。”
荣义也不跟有一奶之恩的人抢位置：“再来呢？”
“二奶娘。”
荣义郁闷道：“你几个奶娘？”
殷瑾夜眼底闪过笑意：“五个。”
“五个！！！！你小时候到底有多缺奶啊？”荣义大翻个白眼：“好吧，你奶娘排完之后到谁？”
“我师父、二叔、三叔、四叔……”殷瑾夜说了一堆荣义不认识的人。荣义算了算，加起来一共有五十多个人，而且五十多个人里还没有他和他的孩子：“我不相信……”
他不相信一个鬼修心里能装这么多人。
殷瑾夜回道：“不相信是对的。”
荣义一愣：“我靠，敢情你刚才说一堆人是在骗我的。”
殷瑾夜低笑一声。
“骗我好玩是吗？”荣义真想抽他：“我看我还是问个直接点的，你就老实跟我说吧，我亲你嘴巴的时候，你会讨厌吗？”
问完这话后，他一脸紧张地看着殷瑾夜。
殷瑾夜不出声，有意让他着急。
“你要是再不出声，我就当你喜欢我亲你了。”荣义探前身体：“既然喜欢，那我们再来亲一次怎么样？”
殷瑾夜没有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