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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数也没数,直接塞进了口袋。
“你这是要去哪儿?”她问。
“不去哪儿,随便想点事情。”
“坐在车里想事情?”
我纵纵肩,无言以对。
“对了,你的举国大案调查的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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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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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