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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儿?”我问。
“你想在哪儿?”高雅凑上来,用什么东西在我脸上擦了一把。“谢天谢天地你醒了,你不知道刚才你出了多少汗,一直高烧不退,都快吓死人了。”
我撑着坐起来,发现眼前燃着三堆篝火,其中一堆燎的很旺,上面架着一把散了架的木椅,椅子上挂着一个金属壶。壶身被烧的通红,一缕白烟从壶口袅袅升起。
“我还活着?”我问。
“师父你怎么了,你当然还活着。”冠霖笑着说。
“可我觉得浑身哪哪儿都疼,好像被烫伤了一样。”我咧着嘴,向他们形容此时此刻的感觉。
“没错,肯定会疼,因为我们已经替你把伤口消了毒。”梁丽宛然一笑,笑的是那么美,那么甜。尤其是火光映在脸上,更显的红润妩媚,娇艳夺人。“这些野生蝠大都叮咬家畜、牛马等动物,舌尖残留大量细菌,如果不及时对伤口清创,是很容易被传染狂犬病火其它疾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