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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犹如一辆通向未来的列车,始终沿着未来的方向前进,生活则像一个滚动的雪球,每天都沾染一些新鲜的东西。
那天晚上,梁文燕在赵曼丽家大吵大闹一场之后,始终难解心头之恨,她虽然对丈夫的背叛行为深恶痛绝,对那个胆敢引诱自己丈夫的女人恨之入骨,本想再次去赵曼丽家和工作单位撒野,将她和丈夫偷情的事实公布于众,以赵曼丽第三者插足的理由将她告上法庭,借此让她身败名裂,但又怕自己无休止地折腾下去,对丈夫的仕途有影响,便暂时放弃了去找赵曼丽理论的念头。
“有人用匿名电话的方式将肖文斌和那个野女人幽会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竟敢趁我破门而入时,将老公和那个野女人的丑态,以及我和那个野女人打斗时的情景偷拍下来,这说明有人在暗地里捣鬼,想方设法地整垮他,如果他们偷拍的录像在单位曝光,或者送交上级主管部门和检察机关将其他问题牵扯出来,老公因生活作风等问题被免职,我不成了那帮家伙的帮凶了吗?”
想到这里,她感觉有些后怕,暗恨自己办事太草率,太鲁莽,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能将这种自责的情绪让肖文斌看出来,除了他对家庭不负责任的行为横加指责外,就是没完没了地唠叨,她每天板着面孔,俨然一个怨妇的样子,在这个曾经幸福的家里,和睦的家庭气氛没有了,他们的生活似乎一下子变成了一潭死水。
肖文斌每天下班回家,一见到老婆冷冰冰的面孔就感到有些发憷。
吃完饭后,他条件反射地躲进了书房。
肖艾琳怕母亲在她面前像祥林嫂一样唠叨,也拉着无比尴尬的张武回到自己的新房。
一天,全家人刚吃完晚饭,梁文燕见丈夫、女儿和女婿和平时那样,像躲瘟疫一样避开她各自回房,便开始怨声载道起来: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都五十好几的人了,半截都快入土了,还在外面找野女人风流快活,我都替你脸红,不知道脸往哪儿搁……”
回想起那天在赵曼丽家见到肖文斌和她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情景,梁文燕越来越生气,她跑到书房,将肖文斌从里面反锁的房门敲得砰砰直响,大声喊:
“肖文斌,快跟老子滚出来!”
“肖文斌,快开门,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成缩头乌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