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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边上的院子里,一只火红的狐狸晒着秋日的太阳,在石桌上打着盹,时不时尾巴甩上那么一下,很是舒服懒散的样子。
院子里的泥土干燥而紧实,显然是许久没有下过雨了。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了。小狐狸像是被惊到,打了个滚从石桌上站了起来,待看到那个抱着一大盆衣服,穿着灰色粗布衣裳的人影时,眼睛似乎瞪得更大了一般。
那个穿着灰色粗布衣裳,头发绾成一个简易的螺髻,只斜插一根木簪子的人就是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上官。她端着一盆子衣服,走到井边上,费力地摇上一桶水,倒入盆中开始浆洗衣裳。
包子正要跃下石桌,门又“吱呀”一声被打开,却是冉秋午休了会儿,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她眼睛甫一瞟到上官浆洗衣裳的时候,一下子瞪大,疾走几步冲了上去,夺过上官手中的木棍,不经意牵扯到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可口里的话却没停,“你呀你,你从来就没做过这等粗活,你小心做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来。”一边说着,一边用好的那只胳膊费力地挪过木盆,眼中着实心疼,“你去做些绣活吧,买了针线了不做了放着也是放着。”
上官委委屈屈地站了起来,手在衣裙上搓了搓,“那我进去绣帕子了……”
“恩,去吧,粗活我来做就好。”冉秋头也不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