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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肩膀上的伤再说一遍?我还发着烧呢!”
虽然进行着很没有紧张感的对话,但王忠知道,这种情况下什么时候中弹都不奇怪。战场这东西,谁能说得准呢。
但奇怪的是,他一点都不害怕。
而且他总感觉,自己的无畏和肾上腺素没有太大关系——因为现在自己的呼吸很平稳。
他刚这样想,苏芳就说:“康斯坦丁诺维奇,您真是勇敢,我都怕得直哆嗦,您却像平常一样!”
康斯坦丁诺维奇是王忠的父名,这种时候用父名来称呼多半有表达尊敬的意思。
王忠看了眼女孩,用了一秒钟才想起来她是东方人没有父名,所以只好称呼她的名字:“苏芳,你也很勇敢。”
这时候耳机里传来驾驶员的声音:“马上到村边了,前面就是矮墙。”
王忠:“在矮墙前停下,正面转向敌人。”
坦克立刻刹车,然后转了过来。
苏芳仿佛憋了许久,抄起机枪对着刚刚一直往两人头顶送曳光弹的普洛森机枪手就还击。
结果毫无意外的打低了。
毕竟刚刚离敌人近,她标尺定的100。
王忠估算了一下距离,对苏芳说:“标尺定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