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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不一样了。
但是401临时步兵师师长不能理解王忠的想法,他一脸忧虑的说:“我们从来没有学过这些,在军校的时候防御就是挖战壕,和敌人反复争夺拉锯。”
王忠:“这当然是防御的一部分,实际上去年我也是这样做的,还总结出了几本小册子。”
谢尔盖师长:“您的小册子我其实有,也看了,只是出发的时候很匆忙,没有随身带。”
“但您却没有把册子上的内容运用在防御阵地的布置上。”王忠毫不客气的指出道。
谢尔盖:“我……一时间没有想到。我一周前才接手这个师,然后就马上要来这里设防,我昨天压力大到吃不下饭。所以压根就没想起来照着您书上的东西做。”
401的参谋长说:“他昨天晚上饿晕过去了,我想我们师从士兵到军官全都不合格,敌人来了——我们就只能勇敢的拿着手雷去和敌人自爆了。”
谢尔盖立刻接腔:“对,这些天大家都在唱《最后的勇气》,我看到士兵们还在讨论敌人来了之后该如何选择自爆的目标。”
王忠作为《最后的勇气》的原作者,眉头拧成麻花:“不,我写这歌不是为了让你们去自爆。我是在歌颂战士在绝望中爆发的勇气。”
《最后的勇气》的原版《噬沙》是一首有点后朋克味道的摇滚,比较丧,但王忠抄过来的时候,编曲是瓦西里,他没听过原版,就根据歌词给改成了战歌。
结果现在安特军人在被俘前拉“光荣弹”的几率大大提高了。
甚至有随军教士报告,说在明明可以求生的情况下,也有人选择拉光荣弹,这就背离了王忠的初衷。
他本意是竭尽全力求生,一直到完全没有退路了,再拉光荣弹。
但是现在也顾不得这许多了,401师这个情况,估计敌人真来了这个师就是一个师的自爆兵。
王忠摇摇头:“罢了,你们的战斗意志这点值得肯定,我就不说什么了。我会让我的贴身警卫,高级军士长格里高利指导你们建立防御工事。”
格里高利敬了个礼,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