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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炮手眯起眼睛,看着这么小的步话机,一脸难以置信。
“阿美莉卡!”王忠晃了下手里的步话机,如此说道。
炮手点点头。
这时候车长也在两把秤砣发射器的“关注”下站起来,上半身探出炮塔。
王忠:“瓦西里,过来翻译。”
“在路上了!”瓦西里的声音忽大忽小,听得出来他那边非常颠簸,步话机和人时远时近。
这时候步兵指了指东南方,王忠看过去,正好看到吉普车一溜烟往这边来了。
等瓦西里到的这几分钟,王忠和投降的车长炮手大眼瞪小眼。
王忠决定先看看车。
于是他跳下车,开始查看六号重型坦克那标志性的交错负重轮,果然从外面看这玩意就非常复杂。
这负重轮不光是两排交错这么简单,他每个负重轮还有“巧思”,是三片薄的负重轮拼在一起,构成一个“工”字结构。
这工字结构上下两半厚度还不一样,一边是两片小负重轮贴一起,一边是一片走单。
光是这样就罢了,在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普洛森的工程师还强迫症一样把两排负重轮镜像了一下。
光是用文字来描述,就可以知道这玩意有多复杂了。
采用如此复杂的设计,是为了提高坦克的通过性。
但在地球,三德子自己测试了缴获的t34和谢尔曼之后(这俩悬挂系统流派不一样),他们也承认复杂的交错负重轮对通过性能的提升有限。
因为这玩意有个边际递减效应,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再努力提升就很有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