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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算吧,保住了她的皇冠,避免了她成为阶下囚的命运。
问题是将来。
等战争结束,如果奥尔加自己退位,那就以哥哥的身份庇护她,把她接到自己的庄园,到时候她可以养养花,进行一些艺术创作什么的,或者当个传记作家专门回忆末代沙皇生活。
如果奥尔加不退位——那就说服她退位,然后把她安置在庄园里,到时候她依然可以养养花,进行一些艺术创作,或者写书回忆末代沙皇。
这样一来,自己就算完成了故交的嘱托。
王忠不再看坦克,绕过大理石的基座进入后面空旷的墓园。
整个墓园只有两座墓碑,较大的墓碑上雕刻着安特皇族的象征双头鹰,那应该就是伊凡的坟墓了。
王忠来到墓碑前,上面用普洛森文和安特文写着:皇太子伊凡·尼古拉耶维奇·安东诺夫战死于此处,尽管是敌人,但他的勇气依然令我们折服。
格里高利军士长在王忠耳边小声说:“我这就安排人把普洛森人的话铲掉——”
王忠举起手摆了摆:“不,这样就好。没有比敌人的认可更能彰显伊凡的勇气了。这个碑,还有后面的坦克,我们都要保护起来。”
瓦西里上前一步:“但是,您不留下一些痕迹不好吧?毕竟是您的挚友。”
王忠没说话,而是踱到第二座墓碑前。
普洛森人写的碑文是:忠诚的老公爵穿着旧时代的军装,为即将成为历史的国家殉葬。
格里高利:“这个应该改了吧?”
王忠摇头:“不用,普洛森人又没有说是哪个国家即将成为历史。”
瓦西里:“这句我记下来了,明天准成叶堡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
王忠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墓碑。
其实相比好兄弟伊凡,自己在这个时空的“父亲”留下的印象要浅不少,王忠甚至都想不起老公爵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但是他依稀记得,临走的时候,老公爵请他喝酒来着。那个时候,老公爵应该多少察觉到了,自己这个“儿子”已经不是原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