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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波多利斯科夫还以为又会是一发跳弹,有什么东西嗖的一下飞过他眼前。
炮手捂着喉咙倒在战斗位置上。
波多利斯科夫左手按住炮手的肩膀:“你怎么了?”
炮手想说话,却只发出了漏气声。
波多利斯科夫扭头,发现坦克内壁上有一小片装甲崩了,凹陷下去,显然飞散的碎片打中了炮手。
“该死!我来给你包扎,挺住!”装填手拿着急救箱,打开得太急纱布绷带和磺胺粉全掉出来散落在战斗室地板上,和炮弹壳混在一起。
装填手立刻弯腰捡起绷带,然后在一堆弹壳里找磺胺粉的包。
波多利斯科夫:“好了!他死了!”
装填手停下来,抬头看着车长。
波多利斯科夫:“他死了!我们的坦克不是无敌的!来帮我把他放到车长位置上来!我来开炮!”
装填手好像听不懂波多利斯科夫的话一样愣在那里。
波多利斯科夫:“快啊!我右肩受伤了,一个人搬不动他!快啊!”
说话的同时,他用脚猛踹装填手。
后者终于猛醒过来,扔下纱布和急救包,帮着波多利斯科夫把炮手移动到了车长位置上。
波多利斯科夫回忆了一下之前受过的训练——自从罗科索夫推行坦克兵新操典以来,安特的坦克兵也和普洛森一样要求每个人会打所有的战位。
原车长踩下炮塔左转的踏板,把瞄准镜里的十字套在敌人坦克身上。
刚好敌人坦克开火了,发射的火光和炮口暴风一下子挡住了它的车身。
波多利斯科夫踩下开炮踏板。
坦克抖动了一下,瞄准镜里的敌人立刻中弹,,可以清晰的看见炮弹打中了敌人的炮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