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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鬼也就算了，连你自己的感情也怕吗？阿水，你选我哥，我忍了也就算了。现在你想干嘛？难道想和当年一样选魔头成浩吗？”
“我没有我。我……”她想说原因，那原因明明在脑里呼之欲出，可她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艮杰放下阴深。很受伤地看着她，“你每回都会忘记。不管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话，拥抱、承诺，不管什么你总会忘记。阿水，你曾经给我希望。让我以为我能结束这千年的孤独。可转眼，什么都只是梦。我知道你是水缡转世，你要重复你的命运。或许是我不对，不该对你有奢望，现在也不该说，唉！你还是忘了吧！”放开控制她的双手，艮杰转身离开。
他仍低着头，微弯地背脊似乎带着透不过气的沉重，他一个人背负了一切。有苦说不出口，有痛也只能自己背。面对她面对别人还得装出什么也没发生过，什么也无所谓。若水曾不明白。为何梦中艮杰的眼神不会那么阴沉。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为什么会这样。杨若水压着郁闷地胸口。大口地喘着气。
明明是她怕鬼，是她先死拽着他。让他一辈子也别离开她。
明明是她怕黑，是她硬拉着他，让他用那些白白的灵光驱散黑暗地恐惧。
明明是她审美观有问题，硬是对他泛花痴，拽着他又是抱又是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