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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向东说:“你这是胡说,都这样,社会还不乱套了。”
王收说:“如果都这样,社会是要乱套。所以才制定出一些道德的和法律的准绳限制人的行为。”
章向东说:“那梁山伯与祝英台人家他俩怎么不今天选这个明天选那个?”
王收说:“我们年轻时,总爱把周围的某个女性确定为自己的女神,然后把对女人所有的美好都添加在她身上。但等真的得到了,也就舍弃了——因为没有那么好。这或许也是男人花心的原因之一吧。至于梁山伯会不会这样就不知道了。”
章向东说:“那缘分呢?还有缘分这一说吗?”
王收说:“活在同一个世界本身就是缘分。没听人家说吗: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所以说,男女欢爱是必然,而选择与某一个异性欢爱是偶然;偶然包含于必然之中。”
章向东说:“按照你这个说法,反正咱是给基因扛活,活不活的无所谓了。”
王收说:“生命本身就很渺小。世界无限大无限小,我们认知的宇宙或许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在灶台里拔出的木灰,飞腾的木灰里还在冒着火星的就是恒星,有的灰尘上有微生物,这有微生物的灰尘就是地球,这些微生物就是我们和狮子老虎什么的。只是名称不同罢了。”
章向东说:“说的悬了,微生物会喝酒吗?多少度的?有手机吗?能摇一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