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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任雪衣像一个视死如归的士兵。
“你给我闭嘴”烈曲像一个独裁的将领。
地面早已乌压压一片,都噤若寒蝉地盯着上面。五楼处,杜卿颜和几个制服学生抱住了摇摇欲坠的的任雪衣。
“让让,请让让……”伴随这些急如星火的声音的是烈曲如释重负的微笑,就算掩藏在千百个黑制服里,她的身影也如烙印一样在他眼眸深处独特而清晰。
盛月阳手中的窗帘很快摆成四方式,平平展展拉开。“烈曲,跳下来!”她的眼神坚定而有魄力,眼波如石子牵动的水漪,一圈圈漾开,辐散,揉进他因敛聚而浓重的深瞳里。
他飘落,寂静如天使洁白的羽翼,却让千百个心激荡迭起。“为什么要自杀?我知道一旦你们说出那件事,我一定会被开除。”
“为什么不把话听完呢?我们并没有要供出你的意思啊。”医务室里盛月阳一边焦头烂额地摁住频频要扬长而去的烈曲,一边竭心尽智地安抚傲视生命的任雪衣。
盛月阳一走到任雪衣身边,烈曲就毫不犹豫地起身就走,他俩一个坐东南角,一个坐西北角。烈曲打从被盛月阳软磨硬泡骗到医务室开始,就臭烘烘板着张脸,瞟都没瞟任雪衣一眼,跟任雪衣是一红眼病病原体似的。任雪衣更糟,一进屋就开始向隅而泣。这两人哪像刚一起死里逃生的同学啊,瞎子都能看出他们是刚决一生死,不共戴天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