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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历劫的不是还有金陵十二衩吗？怎么就接他们两人走？”
“神使说这次是‘情僧’劫，主要是神瑛侍者和绛珠仙子的历劫，他们两个是西天灵河的人，历尽后要接走的，其他的金陵诸女都是出自天宫，不必回去，历尽后尘归尘、土归土罢了！”
“等会！——我现在又糊涂了！金陵十二钗不是什么警幻仙界的人吗？怎么又成了‘出自天宫’了？——西天灵河又在哪里？”
“警幻仙界就是天宫，西天灵河是神使说的地方，贫僧亦不知在哪里！”
“我是个无神论者，从来不信鬼神的；虽然我无原无故的被人弄到你们这里，可我还是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鬼神；我想知道那个贾宝玉和林黛玉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神瑛侍者什么绛珠仙子的？又什么五彩石什么绛珠草的？到底怎么回事？那些金陵十二钗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又是什么出自警幻仙界？你知道多少？”
“施主你也知道神瑛侍者的来历！？”，和尚疑惑的问道；“乾平十五年的时候贫僧就观察到你关注薛家，十七年的时候你就关注江宁薛宅和贾家老宅，还暗中派人探察林如海府上，你到底知道多少？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在原世里看过一本小说，名字叫《红楼梦》，里面的故事就是贾宝玉和林黛玉的故事，小说我倒是看过十几遍，不过记下来的没有多少；小说里面寓意的道理我倒是还记得不少，可故事内容却没记下来。——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我根本就不信，不过是曹雪芹编的故事罢了，可是我却毫无缘由的来到了这里，和小说中一样的世界；我从来不信鬼神，我觉得我可能是被什么外星人弄到这来的，但是我却弄不明白为什么；——我来这十年整了，我发现这个世界和我原来的世界一样都是物理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神鬼鬼的，可是贾宝玉是神瑛侍者、是女娲的补天弃石，这是怎么回事？石头也能变成人！？”
“贫僧亦不知！当初在青埂峰下，神使交给我们一块玉髓，说是神瑛侍者，让我们送到贾家，然后神使交代了一番，给了秦仙子一本书和几个小册子，贫僧只是听命罢了，许多事情不便多问。”
“那你就不知道石头怎么变成人的？就不知道诸人历劫是怎么回事？”
“贫僧当初听命将玉髓抛进京师荣国府，第二天贾府就传出消息说那贾宝玉出生了，和神使交代的一模一样——贾宝玉含玉而生。——至于那历劫诸女，秦仙子说她们都是天宫里的花草托生，只有那林黛玉是神使说的、是什么灵河岸边的绛珠草托生。贫僧只是听命忙事，不曾问过一切。”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就不想知道花草怎么托生成人的？就从来没问过她们？”
“贫僧没进过天宫，只有老仙主进过天宫，秦仙子接‘住持’位的时候也曾进去过一次；当时我曾问过秦仙子天宫里有什么，秦仙子说天宫里有一个什么‘光道’，神使就是从‘光道’里走出来的，秦仙子还说天宫不过是一处奇怪的宅院罢了，里面有亭台楼阁、书房宅卧、假山飞瀑小溪等等，奇怪的是里面明明不见天日、却时时都有晨光云雾、从无黑暗！”
……
傅宁一阵愣神，苦笑道：“你们真是‘人才’！——还‘听命于人’呢，连‘人家’是谁都弄不明白还‘听命于人’呢！见到‘神使’的时候你们就想不起来问问？”
和尚也是苦笑，“贫僧哪敢问，当时秦仙子倒是问了老仙主失踪的事，可那个神使一句‘知道了、你不用管！’，就给打发了。——空空道人倒是就站在旁边，说了句什么‘怎么又换人了？’，那个神使对他倒是恭敬的很，躬身回了一句‘上面的命令！’，然后空空道人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就飘然而去，我们谁也没敢多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