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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能力是生来就有的？”
“不是！——小时候遇见师傅，师傅说我有通灵天脉，而且是先天之躯，乃万中无一之人，他走遍天下也只见过两个，所以就带我出了家；后来我服了长生药，学会了灵魂大衍经，便习得了听心控心之术。”
傅宁皱了皱眉头，“这么说一切的根源还都在那长生药上面？”
“不知道，或许是。——师傅说长生药有缘，非通灵天脉且先天之躯之人不可服用，否则服之即死、后患无穷；凡人最多能服九转草还丹，而且人有各异，百不存一。”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什么人有各异、百不存一？”
“噢，你问那个啊；长生药难服，草还丹也难服；能服长生药的人万中无一，师傅行遍天下也只遇到两个能服的人，而九转草还丹相较来说容易服一些，但也不是人人都能服的，有人服之即死，也有人活下来却是怪物，三头六臂、双面四耳、猪鼻象眼、甚至长翅膀的人也有，能活下来而且完好的、少之又少。”
傅宁眉毛都凝结了，“那你当年还给我吃什么九转草还丹？”
秦仙子一愣，“你什么意思？还怪我了不成？——你知不知道当年你来的时候什么样子？域外而来，天星坠地却不见踪影；凡偷天漏网之人，皆为世所不容，见光即死，何况你还得了病，不给你服草还丹，你必死；给你服了草还丹，你或许能活，再说你不是活下来了吗，也没变成怪物，你应该谢我才对，难道还要怪我不成？”
傅宁愣了半响，“……，对不起，……，谢谢你。”
……
“我吃过草还丹的，以后会不会变成怪物了？你不是说有很多副作用吗？”
“不会了！——长生药、阳极丹、慈悲丹、草还丹，都是出自天宫，都是历届的神使带下来的，服食之后，若有变化，皆在三年之内；——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变成怪物，应该不会再变了！——不过我有些奇怪，天宫出来的药，无论什么药、皆不可能有后，按理说你不可能有后代的，可你却生了很多女儿，是古往今来唯一一个有后的，或许你将来会变成女人也说不定……？”
“什么……？！……”
傅宁一下子跳了起来，旋即肋骨又是一阵疼痛，医疗小队飞速的跑了过来，
傅宁刚愈合的肋骨又裂了，幸运的是、这次只裂了一根……！
医生们忙活了半天，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再激动了！
……
傅宁颓废的仰躺着，“你杀了我吧！”
秦仙子笑得很开心，“哈哈，你先活着吧；——服了长生药，一定会变成女人，服了九转草还丹，或许会变成怪物，或许会变成女人，但也不一定就变成女人，一点都没变的人，也是有的。”
“等等！——你说服了长生药的一定会变成女人？……，难道你曾经是男人……？”
“哈哈，说什么呢你，我一直是女人，也从来都是女人！”
傅宁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你要是男人、我立刻就自杀！”
“……？……”
……
“你刚才说你师傅走遍天下，见到过两个通灵天脉先天之躯的人，你是一个，另一个是谁？”
“我师兄贾代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