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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厂长在外面餐厅吃饭，他不用管。
今天小食堂没有开火，厂长要去里面吃，他自然得询问一下。
陶源道：“如果是剩的，那就成。”
实际上，是不是剩的，就何雨柱知道，只是话要这么说。
三人进入小食堂，何雨柱很快端了饭菜进来：“几位慢慢吃着，那边马上就好。”
杨为民起身去一个隐蔽箱子里翻出一瓶酒：“压在身上的大山，终于看到了搬开的希望。今儿个高兴，咱喝点。”
姜辰没有说话，看向陶源。
陶源叹了口气：“老杨你也不容易，就不扫你兴了，就喝点，不过不能喝多。”
姜辰点点头：“听两位领导安排。”
倒上酒，三人一起喝了一小口。
杨为民问道：“来吃菜吃菜，边吃边聊。”
“小姜，你这个培训，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陶源笑道：“你啊你，还说人家着急，我看你最急。”
杨为民道：“我能不急嘛，前面进来好几千号人，但产量迟迟得不到提升。好不容易要来的机床在库房当摆设。”
“再这么下去，别说标杆企业了，咱就要被工业部拉入黑名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