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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低下头拿起了洛瑞的笔记。
看着熟悉的字体，百感交集。
良久，他把笔记本还给姜辰：“他确实很有想法，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很多之前的方式现在也没有那么有价值。”
“这上面他的想法之类的，你看看就行了，别太深究，价值不大。”
姜辰点点头：“诶，好的。”
“对了，洛雪就在外面，要不要叫她进来？”
周副部长一愣：“嗯？她也在这里上班？”
姜辰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实在厂里，不过不是上班，而是协助我一起搞好培训试点事宜，是温科长叫她来帮忙的。”
“至于以后在不在这里上班，还要看他的意愿，还有厂里的需求。”
周副部长道：“哦，这样啊！算了，就不叫她了，这里是工作场合，想要叙旧，有的是机会。”
“不过她跟着你一起搞了这个培训试点，应该学到不少东西了吧？”
姜辰道：“是的，她工作还是非常认真负责的。”
其实这话，根本不是问姜辰要答案，而是说给杨为民和陶源听的。
周副部长问道：“听说这群孩子，都是从孤儿院来的？”
杨为民点点头：“是的，当时孤儿院生活艰苦，物资缺乏，王主任实在没办法来到厂里和我们商量对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