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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弹着琴,唱着歌,渐渐忘记了房中还有一人,不知不觉竟有点悲哀。想起我母亲的一生,我觉得悲也觉得无奈。
“为什么流泪?”他的声音让我想起我弹琴是为他娱乐,而不是自感伤悲。
“没什么,瞎唱了,还请陛下不要见怪。”我低着脸不让他看见我的泪水。
“几回魂梦应尤在,只剩空怀念,今生还能有多愁,不过是人来我往化烟尘。这是你的心声吗?”他的语气听不出他情绪。
我暗恼自己怎么乱唱:“随便唱的,没什么意思。”
“是吗,这曲子是谁写的?”他突然问。
“闲暇无聊时写着好玩。”我有点忐忑不安却不敢看他。
他走到我面前,突然抓住我的下巴,让我面对他:“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总之朕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他的声音似乎有点怒气。
我没有挣扎,只是淡淡一笑:“我并没有打算离开,而且也离开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