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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咽干燥的嗓子,齐清儿道:“你分明走得动路,为何还要让我来扶你。”
严颂薄唇一勾,“因为我要让你知道,从现在开始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反抗不了。”
真实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都不眠不休累了一个多月,严颂还是有闲情开这样的玩笑。
“严颂,你明知我易容是为了什么,能不这么闹了吗?”齐清儿试图挣脱,结果被严颂越搂越紧,完全挣脱不开。
“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复仇嘛,还有就是这个人!”严颂连看都不看,非常准确的从齐清儿的脖子那里摸出了这块当年俊昇送的玉。
晃动在齐清儿面前。
施针控毒四十几天,每一次齐清儿胸口的这块玉都刺痛着严颂的神经,也难怪他会再因此玉而生气。
“这块玉不过是能让我更加清楚当年的冤案和仇恨而已,和你说的那个人再无任何关系。”
齐清儿的这句话,只有一半正真走了心。
她看着严颂的满头飘散的白发,不想再说出任何有背于严颂意向的话。
“好啊,既然和那个人再无任何关系,我要你带上我的这块玉,把你这块教给我保管。”严颂的霸道中又透露着孩子气。
齐清儿低头看了看玉。
她这一辈子都欠严颂的,他要这块玉,给他又有何妨。
至于京城当中的那个人,齐清儿对他的相貌早已模糊,更是不知他如今长得是何等模样。
当年被迫流放的时候,他是十四岁,现在十五年过去了,也该是二十九岁了。
对于一个二十九岁的王来说,早该已经纳了不知几房妻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