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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人的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让人感慨的情绪。
“我明白了。”叶枫点了点头。人所追求的，要么就是权利，要么就是钱财，再不就是美女，而当这些全部拥有的时候，或者说，当人到达一个境界，比如猴子与人区别的时候，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这种进化停止了，或者说，这种突破已经完全停止了。
老人的一切，都已经到了人的巅峰。
巅峰之后，唯有死亡。
“所以看到你能够看这么长时间，我着实很讶然，我观你的身体，杀势沉寂得竟让人骇然。以你的年纪，实在很难相信。”
“我知道，我也意识到在我后面的这条路，或许是灭亡。”
“不是灭亡，或者是契机！”
“契机？”
“对，就和猴子变成人一样，人后面所突破而产生的契机！”老人忽然双目带着几许狂热，他的人生，其实已经活够了，但是，心中的执念却一直一直影响着他，他想知道，当一个人突破人的限制以后，到底会成长到何等的程度。
是成为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