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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擦了擦汗,祸不单行,这慕容朝歌的后援团来了。
慕容朝歌擦干了眼泪:“没事,这是我同学,我们在这里说说话,我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
肌肉男回头又扫了我一眼,敌意并没有消失,他叹了口气,说:“慕容,有事别憋在心里,大家都会帮你想办法的。”然后直接走到慕容朝歌那边,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自作主张地说:“既然都来了,那咱仨就一起吃个饭。”
肌肉男的没眼色救了我,尽管吃饭的时候慕容朝歌无数次递过去白眼给他,他都准确无误地……忽视了。慕容朝歌看着坐在他对面低头吃饭吃的不亦乐乎的我,一个劲儿长吁短叹,肌肉男一脸殷勤,一边不停地夹了鸡块放在她碗中,一边不停地问她这是怎么了。
饭吃完了,如果再不走,一方面我看着憋屈无比的慕容朝歌就会憋出内伤,另一方面,我也对不起这个请我吃饭的粗线条的肌肉男,于是我借口要上自习,匆匆离开了,走之前肌肉男对我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我开始寻思起这默契是什么时候建立起来的,视线落在慕容朝歌那里又碰了钉子,她正对我怒目而视,凝结在一起的眉头形成的是一个死结。
我觉得我解不了这个死结,于是我逃了。
我觉得离开的时候脚下步伐生风,飘逸得非比寻常,走到食堂门口外,袁晨彬的电话特别合时宜地打了过来,我掏出手机,按下接听,没有太客气:“我说你小子到底欠了多少风流债啊?!”
那边有个明显的停顿,一定是袁晨彬的脑子内存不够尚在缓冲,我等,等了大约半分钟,那边是一个低沉的,陌生的男音开腔了:“你好,是这样的,这个手机的主人出了车祸,现在昏迷了,在医院,你的号码是他拨出号码的第一个,你看你方便过来看看他吗?”
我有一瞬间的失神,带着缓冲不过来的语气,我问:“在哪家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