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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了?”她盯着我。
“很害怕。”我如实回答。
“这是你吃的第三个蛋挞了,你别吃得香睡得着地告诉我你很害怕。”她鄙视地看着我。
我拿起第四个蛋挞的手顿了一下,说:“可是我也坚信那个男人不会因为我少吃几个蛋挞就会放过我的。”
“我看这件事啊,你要和慕华芩还有袁晨彬商量一下,”她说:“尤其是袁晨彬,他是受伤最严重的吧?所以袁家的意见是尤其重要的,等他们起诉那个男人的时候,你一定要参与进去,如果我没猜错,倒是肯定还要找你做证人。”
我颓唐地放下了手中的蛋挞:“这事真是没完没了,我现在倒是希望赶紧息事宁人,我也乐得安生。”
“要是这事都能算了,袁家的脸还往哪儿搁?”她撇撇嘴,“你太天真了。”
我叹了口气,心中无法否认她所说的话,想起那个此时应该还被拘留在警察局的男人,我的心情有点儿复杂,他是一时冲动,而且很明显他原本就是个没有什么心机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世慌乱就被我骗过去。对他,我心里是有一点愧疚的,我实在不希望有一天他出现在我面前,带着一脸从地狱爬上来的复仇怨念——而且已经聪明到我无从欺骗。
坐在回住处的公交车上,我有些恍惚,完全是因为困,我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路过长安立交的时候,看见下午一场阵雨冲刷过的天空在夕阳那端漂浮起颜色如同灼烧一般的云彩,某种光晕在那里发着亮,我突然就多愁善感起来,然后就很想哭。可是我坐在公交车上,我不得不抑制自己要哭的欲望,手机在这个时候突兀地震动起来,我的多愁善感就是转瞬而逝的,我立刻精神百倍地接了这个来自韩欣的电话。
“嘉绮,你还好吗?”
我心里有点儿暖暖的,“嗯,还好。”
“听说你明天才来公司?”
“是啊。”我是要去递交辞呈的。
“我们今天去看袁少了,他从ICU转到普通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