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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着,并不发表意见,过了一会儿,他说:“林嘉绮,你还讨厌我么。”
我摇摇头:“说不上讨厌,除了你摔我的杯子,扯了我的论文折飞机,把我的手机充电器放到微波炉里面去……”我例举了一大堆被他破坏过的东西后,说:“除了这些以外,都还好。”
“……你的记仇程度已经超过了人类极限了你知道吗?”他一脸黑线,说:“明天你列个单子吧,我都毁了你什么东西,我让管家去给你买回来,这样可以吧?”
“这有些东西,还真不好买,管家会哭的。”我认真地说。
“……好吧回正题,我刚才本来想说一些很重要的话,这气氛都被你搅合了。”他正襟危坐,严肃地说。
“哟,你还有重要的话,”我撇撇嘴:“有屁快放。”
“……”他似乎在压抑什么,过了好一阵子,他开口,问了,“我不想让你一个人辛苦下去了,以后,没有学长也没有宣铭了,让我来照顾你,可以吗?”
——可以吗?
我看着他,觉得时间感和空间感在变得模糊,心里对自己提出疑问,我……可以吗?
我想我的身体一定是在本能地做出一个反应,这个声音就像从我之前一直在逃匿的灵魂里面发出来:“那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免得拖我后腿还要我做保姆。”
“那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免得拖我后腿还要我做保姆。”
——这算是什么回答。
我坐在回学校的公交车上,用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还是有点儿发烫,嗯——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的确是……有点儿太含糊了吧,连我这个说话的人,都搞不清楚这算是什么回答,只有袁晨彬在那一刻灿烂起来的笑脸,昭示着,有些什么东西,开始起了变化。
而在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慌乱,混合着慕华芩的面庞,慕容朝歌信誓旦旦表明对袁晨彬心意的声音,然后加上了韩欣一直没有间断过的鼓励,我觉得我的脑袋有点儿超负荷,内存明显是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