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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跟着就有人重重摔在地上。
我回头看去,是村里经常来我家里找茬的胡婶子,她斜里倚着门板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指着我的手不住颤抖,嘴巴一张一合,整话也说不出来一句。
我站起来,神『色』木然地缓步向她靠近,可能是看我手上还有残留的血迹,她眼睛快瞪出来,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跑走。
看着地上那滩沥沥拉拉到门外的『骚』气『液』体,我又转身回了屋。
不多时,半个村的人挤进我家院子,胡婶子拽着村支书,裤子上还兀自湿着,在夏日的空气里泛滥得令人作呕。
“支书,就是她!这妮子杀了她『奶』『奶』!”胡婶子支支吾吾,好半天才把话说利索了,同来的那些村民好几个往屋里瞅,见『奶』『奶』的尸体躺在地上,我手上又沾了血,也跟着附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