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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们给她盖了白布抬出去,又跟在那个警官后面上了车。村里人依旧在那里围观,对我指指点点的,不用听都知道他们想要说什么。
我家的院子就这么被封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出。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村子一点点离开视野,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由于『奶』『奶』死得离奇,现场又没有发现任何外人,并且屋内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我变成了最大的嫌疑犯。只不过我拒不承认,警方也没有任何证据,他们也只能暂时将我羁押,却不能把我怎样。
我一个人坐在看守所的房间里,把玩着胸口的那块血玉,小时候我一有心事,就会同它诉说,自从昨日那离奇的梦境之后,我便有些怕它了。
我一个人坐在看守所的房间里,把玩着胸口的那块血玉,小时候我一有心事,就会同它诉说,自从昨日那离奇的梦境之后,我便有些怕它了。
时钟渐近午夜,指针的滴答声愈发大起来,甚至觉得刺耳,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看守我的警卫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我以为他要倒水,谁知他的身子不动,头却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扭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