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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莫非夫人不想穿?”他眼底的狡黠一闪而逝,跟着就将我压倒在床,“也是,天『色』已晚,我们也该就寝安歇。”
我捶了他胸口一下,将他推开:“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对了,你不是说『奶』『奶』的红木匣只有我能打开吗,怎么开?”
替我擦去眼角的泪,李浅的眼里满是温柔:“你没事,太好了。”
这倒是正事。他听了以后,收起那份戏谑,拉着我坐起来,我们俩面对面坐着,中间放着那个匣子。
匣子改变了形状,原来是可以拉开的,只是不知是被失了障眼法还是别的什么,一直没发现这个机关。
他伸出手,示意我将手放在上面:“夫人,这木匣须得你的血才能够开启,会有一点点疼,你忍耐一下。”
我点点头,他拿起我的手,轻轻一划,便在手指上留下一道伤口,殷红的血如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