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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给保卫科打了个电话,老师骑着单车很快来到了现场,说明情况后,他也跟着上了车。
就在车子马上要开动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打开了后车门:“我也一起去!”
车厢内,对这位同学的抢救还在继续,我一直盯着医生的动作,看他们有条不紊地给他输血。
他的心电图还有波动,说明他此时还活着。
但有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个抬着伤者上车时,从我身边经过的人,虽然他带着口罩,帽子压得很低,但那双眼睛总是让我很不安。
他从来都不曾参与过救护,只是在一旁看着,从他的身上我感觉到一丝怪异。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我们从车上下来,他就被抬着送往急救室。
老师被叫去办手续,而我一直目送他进了手术室。
这时候我才腾出功夫来打电话,将这边的情况和师父说了一下,他让我别轻举妄动。我挂了电话,又想了想还是联络了李长泽。
老师还在办手续、缴费,我一个人坐在急救室外面的长椅上等待。旁边也有几个才送来的急症病人家属,手术室的灯灭了,家属围过去,医生出来,摇了摇头。
他们登时嚎啕大哭,不相信那个人如此年轻就死了,不多时,我看到里面推出来一个人,蒙着白被单,身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家属在那里围着医生闹,说只是撞伤了腿,怎么可能送命,医生解释说还有内脏的损伤,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内出血严重,回天乏术了。
他们再怎么闹腾的,我已经不关心了,我只想知道在这间手术室里面,那位同学的情况。
李浅站在我身旁,知晓我的心思:“不然,我们进去看看?”
我看向他,他牵起我的手,蘸着自己的口水,在我手上画了一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