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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没错,我已经死了,刚才那些是我的家人。”
我略略心惊,他却面无表情:“不过,我对他们来说可能只是负担,死了也好。”
这孩子,怎么这么讲,看那几个人哭成那样,肯定是非常伤心的,他怎么觉得自己死了倒好呢?
“只有那个女人和我有点关系。”他指了指已经走远,泣不成声的女人,“她是我妈,其他人是我的亲戚,我是大家口中的网瘾少年。”
他简要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一个青春期的网瘾少年,偷拿了家里的钱奔走于各大网吧,最后终于熬夜通宵,身体受不了,猝死。
一个狗血得不能再狗血的故事。
“你们来这地方,有什么事情吗?”他又话锋一转,问及我们的目的。
我看向他:“小弟弟,你既然还有灵魂,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否记得,自己被送来医院的时候,有没有进过手术室?”
他摇了摇头:“我应该是猝死,然后被诊断为心力衰竭,再然后电击,最后抢救无效的。”
看来,他这时候被送来,并非是因为被医生取走了脏器,只是凑巧。
“不过,说到手术室,我倒见到有个人被送来的时候,明明已经死掉,却还是维持着身体机能,后来就突然没有征兆地死掉了。”他说着,指了指前面,“就是和我一起被推来的那个。”
我们一听,赶紧追过去,刚好看到那位同学被抬出来,放进冰柜里。
“啧啧啧,真惨,身体都被掏空了。”他摇了摇头,突然问我们,“大姐姐,你说我的身体会不会也被人掏空了再烧啊?”
我还没来及回答,就听他妈妈在那边大喊:“不,我不要把小辉的遗体捐给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