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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搞清楚『奶』『奶』寄给我父母的红木匣里到底放了什么,我决定回老家一趟。
趁着这几日有丧假,我坐上了返乡的长途车。
师父有事没跟来,李浅把小辉留在他身边,暂时跟着他老人家修行,自己陪我回去。
车上并不拥挤,因为不年不节,空座位很多,我选了个中间的地方坐下来,李浅坐在我旁边。
“若是累了便睡会儿,有为夫在,没人会动你东西的。”他很体贴地抚了抚我的脸,虽然我不需要什么睡眠,但是连日来糟心事太多,也确实觉得乏了。
“哎,你不是……那个……”才要合眼,听到背后熟悉的乡音,我扭头看去,后面坐着那人一脸惊异,“戚月半,还真是你!”
愣了三秒钟我才认出他来:“……柱子?”
柱子是我小学时候的同学,本名“陈鹏举”,后来家里父母外出打工,他就跟着一起离开了村子,之后他家老人相继去世,家里也就没人了,所以村子出事那天并没有他家里的人。
此时他可是没了小时候流着大鼻涕的邋遢样子,衣裳穿的也时尚,梳了个大背头,俨然一个成功人士,只是看这样子不像在念书。
似乎是小时候对我的阴影还在,他有些小心翼翼:“戚月半,你……”
“柱子,你怎么会在这儿?”我率先问出口。
他挠了挠头:“这不是这几年在城里混得不错吗,打算买房子结婚,想起家里的祖宅和田地,就想租出去,反正我也不打算回去住了,给那些有钱人,我也省心。”
在我们村里,十八岁就娶媳『妇』的男人不在少数,在村里办桌酒席,大家伙儿祝贺祝贺就算成了,等到了二十二岁可以领结婚证,孩子都老大了。
只是,村里如今已经没人了,那天所有在村里的人,除了我都死了,这事儿虽然秘而不发,但没有不透风的墙,他难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