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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回头刚要找师父,他一张老脸凑过来,还故意拿手电照着,吓得我差点一脚踹过去。
“嘿嘿嘿,看准了踢,我这把老骨头还不想死呢!”师父迅捷闪身,哪有老的样子。
“你就为老不尊吧,好端端的,吓唬我!”白了他一眼,我压低声音,“那个符我放进去了,咱现在怎么办?”
师父嘿嘿一笑:“丫头,你那儿是不是有徒弟女婿给你的好宝贝?拿来放在门上,咱听听里头都说什么。”
说到这符文的运用,李浅敢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我跟着他学习符术,自然也是得到了不少好处。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如是我闻符”,给了师父一张,分别贴在门上,开始对里面的探查。
小辉的父母并排坐在沙发上,给那个灰袍道士端茶递水,模样很是恭敬。
我之前丢进去的那张符,现在已经化为一根细细的透明丝线,慢悠悠地攀附在灰袍道士身上。
这家伙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眼睛恨不得长在脑瓜顶上,竟然对师父的小手脚没察觉到,我心里对他很是嗤之以鼻。
“道长,我儿子的尸身被人偷走,您什么时候能够想想法子,帮我们给找回来啊?这回我坚决不捐给医院了,我还是给他买块墓地,让他入土为安吧。”
小辉妈妈说着,又哭了起来,弄得她老公好一顿哄。
那灰袍道士似乎受了些内伤,说话的时候,一直不住咳嗽:“易太太,你别着急。你们既然请贫道来,贫道一定会帮你们。只是你儿子的肉身怕是被什么给绊住了,再这样下去,不但召唤不回他的魂魄,连肉身也可能出问题啊。”
“啊呀,那怎么办啊?”小辉妈显然是没了主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着他的袖子,“道长,我儿子自小跟我受了不少苦,那天又给我托梦,我实在是想要再见他一面,你一定要帮我啊!”
“易太太你放心,贫道说会帮你,就绝不会食言。”灰袍道人再三保证,“只不过,现在难度增加了,这费用嘛……”
“不用您说,我懂的。”小辉妈立刻点头如捣蒜,“我先给您加一万块红包,事成之后,再多给您百分之五十的报酬,怎么样?”
那道士一听,更是美,面上却一副道貌岸然:“易太太言重了,我们不过是为了帮你,结个善缘,什么钱不钱的。”
我和师父在门外对视了一眼,他很是生气地吹了下胡子:“呸!学了点儿本事就腆着脸卖弄,还净搞这些个害人的玩意儿,道爷不教训教训他,张天师的名号都要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