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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虽然对我们还是有所忌惮,但待我们还算热情,给我们准备了早饭。
李浅和小辉只要修行就好,并不用吃东西,再不济,点上几支香,他们也能满足。师父拿起一个鸡蛋象征『性』地让了让,见我没有要吃的意思,独自端起碗来吃起来。
见我不吃,村长有些尴尬:“那个……这位姑娘是觉得饭菜不和口味吗?”
“没有,没有。我是不用吃什么东西的。”我摆摆手,想了一个他能够接受的解释,“我这几日修行,必须要空乏其身、空乏其身。”
师父放下饭碗,和村长说起昨晚的事情,我们也没说的太细,他听了却大惊失『色』:“你们是说,人都是进了那林子消失的?”
见他似乎知道些什么,我们就催着他快说。
他这会儿略微镇静了一点,『摸』出腰间的旱烟,吧嗒吧嗒抽了两口,陷入了回忆当中。
建国初期,国家百废待兴,村子作为一个类似世外桃源的地方,只是略微受到了熏陶而已。
那个时候,村里有个男人,说话有些结巴,长得也不好看,大家伙儿总是爱取笑他。从小到大,没有人善待他。
据说,他被欺负的狠了,就去山上大喊大叫,哭累了就回来,继续忍受人们对他的冷嘲热讽。
有一次,他实在受不了人们对他的态度,就那么冲进山里,再没出来。起初人们还去找找,后来赶上运动,索『性』就将他淡忘了。
说到这,村长咽了口吐沫看向我们:“这事儿,该不会是他的诅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