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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调查刘子谦和刘健父子,我和李浅还是决定去刘家看看。
约定好了时间,我们来到他家老宅,和龙鼎天或者曾伯伯不同,刘家的保镖并不多。管家把我们让进去之后,我轻轻扫了一眼,院子里只有一个在那里站着,但是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判断,他是个拳脚功夫不弱于泠熙的高手。
院子中间一棵高大的榕树,粗大的枝干形成一块天然的树荫,我们从旁边经过的时候,恰好一阵风吹过,好像听到那枝丫间有人跟我说话。
“怎么了,月儿?”李浅停下来看向我。
我又盯着那树看了一阵,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摇了摇头,跟着继续往里走。心想大约是我看错、听错了吧,刘家又没有小孩子,怎么会有人淘气地躲在树杈上面呢?
进了房间,刘子谦看到我们,放下手中的紫砂壶,从沙发上站起身迎过来:“哎呀,欢迎、欢迎,二位肯赏光来舍下,那可是蓬荜生辉呀。”
这老头儿倒是会说话,我放开神识感知了一下,这栋房子里大概有四个保镖,一个管家和一个佣人,刘健并没有在。刘子谦身上散发的气息和刘健不同,并没有多少阴气,反倒是流露出一股仙风道骨。
“刘先生客气了,倒是在下,冒昧前来打扰了。”李浅尽量学着现代人的称呼和他讲话,我们分了宾主落座后,佣人呈上来一些水果茶点。
“不知先生对茶可有研究,这是朋友才送来的,尝尝看?”刘子谦说着,从桌上的茶海当中为我们取了一罐茶叶,用茶匙称了一些放入紫砂壶中。
李浅看着他在那里摆弄茶道,我则偷偷打量房间的陈设。
李长泽说的不错,这刘子谦不愧为黑白两道通吃,靠倒卖文物起家的人。客厅里的陈设看上去倒是文雅,只是那斑驳中不知夹杂了多少缺德事。
“二位,请喝茶。”刘子谦一伸手。
我们谢过了,我偷眼学着李浅的样子,三指握杯另一手托底,还没触到杯缘,便闻到茶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