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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多姆广场边的盲人咖啡馆,菲利克斯和警督、警长坐在同面咖啡桌上。
虽说法国的咖啡馆理论上面对所有社会人士开放,风骚女人、探险者、文人、记者、科学家、掮客等等(这点和英国不同,英国咖啡馆很长时间不准女人进入,是男人们消磨时间增进友谊的好去处),和壁垒森严的沙龙是泾渭分明的,但不同的咖啡馆,内里聚集的消费者团体还是界限分明的,比如普格博咖啡馆素来是诗人和哲学家光顾,卢梭、伏尔泰、富兰克林和狄德罗都是这里的老客;演员们都喜欢去“英格兰咖啡馆”,军官去“军人咖啡馆”,音乐家则愿意去“亚历山大咖啡馆”创作乐谱,但没有欢迎警察的咖啡馆,杜蒙警督被两所咖啡馆给轰出来,便只能来到盲人咖啡馆。
因为这个咖啡馆还兼妓院的角色。
几名穿着廉价而艳丽衣裙的妓女,靠在柜台边,鄙视地看着三位男子面对面坐着密切交谈,发出“他妈的,这三个人是英国来的吧?”的疑问。
而其他喝咖啡的,看到杜蒙和武朗的神态和打扮,就察觉他俩肯定是警察或密探,顿时作鸟兽散。
毕竟旧制度下法国对咖啡馆的监视很严密,人们在这里说话,第OTg2NTc=二天内容可能就会记录在警察的报告里,比如1729年的报告说“在富瓦咖啡馆,有一人说国王有个美丽的情妇叫贡朵,她是诺阿耶公爵的侄女”,1749年的一份报告则说,“在普格博咖啡馆,让.路易斯.勒克莱尔说,这个国王太差劲,被大臣和法官摆布于手掌间。”
没人想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这样的报告里。
杜蒙警督给了老鸨十个里弗尔的纸币,然后说句“滚远点”。
而武朗警长则掏出从印刷所秘柜里搜出的提款券,说这些钱虽然还在银行里,但肯定归我们了,五万两千里弗尔的巨款,分了参与抓捕行动的警察一万两千,还有四万。